一见钟,而我的更像是移。我喜了笑笑这么多年,却阴差阳错和若兰发生了关系。我也不知我怎么想的,不过,对于上若兰这件事,我从未后悔过。始于责任的,和由而生的责任,虽然前后颠倒,但本意不变。
扪心自问,我是已经她到想与她共度余生的深度了。
“还满意吗?”
若兰噙着泪,涕涕的,拼命冲我拼命,已经动到不知如何作答好了。
经过多日累计,我以探清当前的局势。她已经用肢语言说了她的答案。这种时候,只需要拿温柔就够了,剩的交给她自己就好。
过了一会儿,看到她平静一些了,我再次将酝酿好的倾诉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你别看我大大咧咧的。其实,那都是故意装来给别人看的。熟悉我的人都知,比起主动倾诉,我更喜把话藏在心里,自我消化,不麻烦别人。除非是特别亲近的人,不然我绝对不会自己柔弱的一面给人看。”
“这我知,笑笑有提过。”若兰不假思索地说。“她说你胆特别小,思想单纯,不像个大人,很容易相信别人,有时候她把你卖了,你还帮着她数钱呢。”
“又淘气!”
我在若兰的鼻梁上弯指轻刮,抹去她的古灵怪,继续说。
“你们母女俩合起伙来坑我,还好意思背后数落我吗?”
“那些都是她说的!”若兰捂着鼻,瓮声瓮气地抱怨说。“我喜你还喜不过来呢,怎么会坑你呢?”
“那你趁我喝醉偷偷占我便宜的事怎么解释?”
“唔――”
若兰因羞愧和懊恼而不住地哼唧了一会,终于找到理由,趴在我怀里耍赖说:“我不!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愿意骂我也好,打我也好,生我的气也好,我都粘上你了!”
“哎…….”我没有抗议,容忍了她的依偎。“不说别的,单得理不饶这,笑笑真是得到你的真传了。”
“我才没有得理不饶人呢。”话至此,若兰的语气又放缓了。“我只是,喜你而已。”
她沉默了一会,又想起了什么,抬起来对我问:“老公,上次给你说的哪个,去舞蹈教室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来试试?”
“我正要问你呢?”听她提起此事,我不禁皱起眉,问。“那个渣滓的是谁?一直缠着你什么?”
“他啊。”若兰的言语中满是藏不住的厌恶。”他叫陈浩,两年前来的,不要脸的,特别讨厌的一个人!”
提及此事,若兰耐不住,带着满心的委屈对我抱怨说:“你不知,他这个人可坏了,家里明明有老婆孩,还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之前,我们这里有个舞的特别好的小姑娘,本来今年要考职业舞者的,都通过了。谁知,被他给骗了,肚都那么大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她一边说一边骂,同时涌上多种绪,有惋惜,有憎意,还带着些怒火与怨气。
“他这人花花特别多,天天招猫递狗的,我们那只要有姿的,都被他扰过。他之前也惹过我,被我那时候的舞伴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反咬一,闹到人家里去了。然后,然后……”
提及此事,若兰态度变得异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