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不知放在哪里好了。
此时,所有言语都显得太过苍白,不如付诸行动。她意识到这,没有犹豫,
主动奉上双唇,与我拥吻在一起。
“嗯呶~”
我搂紧她的,想要把她整个人都我的骨肉里,大大的,极其贪婪地品尝她异常的,豪饮她中的香津,直至滴不剩。
“唔呼哈唔”
如同快要晕的狗狗似的,若兰紧闭双目,吐着大着,狼狈地不成样。腹急速运作,缓了好一会,若兰才缓缓启开。直至此时我才发现,若兰已在柔中醉了。
她的星眸在突如其来的愉悦中眯成一条儿,一望去,盈盈波光,尽显迷离。
“要我!要我!!!”
若兰唔嘤着扑过来,一把环过我的脖,贴在我的耳侧,在一声声辣且颤抖的中激动地胡言乱语。
“像梦里那样,要我吧!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老公,要我吧求你了~~”
与那日不同。若兰的呼唤完全自本心,毫无忏悔的意味。这是从她灵魂深震颤而的每一个音符,都带有至固化的绵绵意。如非真心,绝无可能驾驭如此真挚的语气。
“想要吗?”
我咧开嘴,刚准备逗逗她,谁知两句话没说完,若兰直接扑了过来。接着,我满是淤青的脸上迎来了暴雨般的亲吻。
额,面颊,睛,嘴唇,脖颈…….
湿濡的印记接连落。她兴奋得双唇发,抱着我连亲带,动作越来越鲁。如果一切正常,我定会欣然接受这份。
可惜,我伤了,而且伤得不轻…….不只是脸上,我的上半也藏有多伤痕。若兰的又大,哪怕再怎么柔,也不能掩盖她傲视群雄的负重。昔日垂涎的乳,此刻已成为我生命的不可承受之重,每次落,都会引发我腹腔的一阵搐。
还有,若兰屁也极不老实。亲吻的时候,她一直在我蹭。肉棒支起的帐篷刚好形成凸起,又很,与分离的肉完契合,让她每次晃动,都能在厮磨间获取零星的电光与酥麻。
即使,这滴滴的快本无法解决她当的饥渴。不过,苍蝇再小也是肉,馋疯了的若兰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渺小也好,微不足也好,无法解决问题也好,不够过瘾也好。
都当是开胃甜了!反正这酥酥麻麻的快已经实实在在的从摩中产生了,再想让她舍弃,除非是更烈的满足作为交换。否则,她会一直这样摇摆去,直至倒在我怀里,用积少成多的方式收获阔别已久的。
“嗯~嗯~~~~!”
若兰发沉重的鼻息,更加用力嘬住我的唇,像条发的大蟒,在我的来回扭动。不意外,伤受到牵连,我再也无法忍受,痛呼声。
“嘶——!”我倒一凉气。“慢慢,嘶!疼疼疼”
“嗯?啊!!?”若兰腰肢仍在摇晃,只是起伏变小。“压到你了吗?是不是碰到伤了?要不要紧啊?”
若兰说着,睛不住在我上乱瞄,双大放光彩,仿佛是在扫描我的肉。我从未见过若兰如此兴奋过,从我向她许心愿的那一刻起,她就兴致的侵犯我,使浑解数挑逗我,引我,激动得两颊绯红,连鼻尖都冒汗了。
每一次摸,每一个动作,都是难以应付的四。举手投足,都带有似曾相识的诡异。
我觉得那里不对,又找不原因。
“我帮你看看吧!”若兰双目发直地盯着我的。“别怕,就看看而已,不别的”
“你想嘛?”
我若兰双目中爆燃的火吓到。一时间慌了神,舍七尺男儿的自尊,努力向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