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就回，可不许再偷嘴吃。”

        “知了。”长今没打采地随敷衍一声。

        望着儿远去背影，海兰好奇问：“儿不是与你一般俱是丁寿的徒弟么，怎地从不见她称丁寿师父？”

        “那是因为……”长今言又止，想想府中这些乱关系，三言两语怕是说不清楚，直接放弃：“你还是问儿吧。”

        海兰不过随一问，在她看来二女称呼丁寿什么，都比不过手中吃重要，长今不愿答话，她也就专注对付手中的糖葫芦。

        “好吃，真好吃。”海兰溜着红果上裹着的糖稀，啧啧不已。

        长今乜瞧着海兰吃相，微微发酸的语气：“有那么

        好吃么？”

        “当然，百吃不厌。”海兰笃定。

        又黑又亮的小珠飞速转了转，长今压低声音：“你可晓得，府里还有一件更好吃的……”

        “还有什么好东西？”海兰果然来了兴趣，疑惑：“丁寿偷藏了没有给我？”

        “连我都没有吃过，”长今偷偷摸摸：“你儿是去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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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影偏斜，庭院中鸦雀无声。

        两人影蹑踪潜行，闪院。

        长今向后尾随的海兰了个噤声手势，向前方指了指，海兰轻轻，随着她向院中正房行去。

        长今天迷踪步已有小成，海兰近日功力展甚速，二人蹑手蹑脚，步履轻盈，行间毫无声息，很快便来至卧房窗。

        为了方便透气，菱花窗棂上支着一扇气窗，在长今授意，海兰与她齐扒着窗边向偷觑。

        只见屋里临墙大榻上躺着一人，虽因床幔遮掩看不清相貌，但仅从形衣着来看，定是丁寿无疑，榻边上跪着的女正是儿，畔铜盆上搭着一条半手巾，估摸是为所用。

        令海兰最为惊讶的是儿此时所的，男人的白中褪至膝弯，儿俏丽靥贴在他赤间，朱红樱唇正往复吞裹着一乌黑怒涨的巨大肉，且得滋滋作响。

        那东西也能吃么？海兰惊疑不定，当初长白山温泉只觉那能变大变的件甚是好玩，可如今看来，这东西似乎还别有一番妙滋味。

        “咕——咕——”儿额鼻尖已有香汗渗，两只小手握着肉拼命动，香腮凹陷，小嘴更加卖力地吞咽，似乎恨不得将整个家伙都吞肚里。

        海兰瞧得挢不，暗自悔恨自己当初怎就不开窍，只晓得用手，未曾想过用嘴尝尝味，看那儿被噎得脸红脖，也舍不得松嘴半分，定是滋味绝妙，怪不得她从不喜吃那冰糖葫芦，原来另有味。

        “你们都是徒弟，为何丁寿只给她吃？”海兰压低嗓音，贴着长今耳边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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