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惜因为一时鄙视黑人的失言而在初选就被早早的刷了来。
晚年再次成为党的候选人,不过这次倒是很顺利的成为候选人。尽如此,拜登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期望,因为他知自己只是面对敌党总统连任这种苦差事时候的杂鱼而已。
要知自己的年纪已经80岁了,早就超过了人均死亡年龄。自己已经有一些初步的老现象,自己甚至在竞选的时候忍不住睡了个觉。
但因为神奇的疫在国最严重的时候恰好是在竞选之前,前任总统因此被报复的赶走,而被赶鸭上架的自己竟然因此奇迹般的上选了。
说实话,拜登自己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梦,如果突然现一个护士说这一切只是自己老年痴呆的幻想,那他也不会有多意外。
拜登小心翼翼的推开总统办公室的门,缓缓的总统办公室。
“啊...你是...”拜登惊讶的睁开嘴巴,前任总统一一川普竟然还在总统办公室。
“嘿,拜登老弟!”川普看见拜登到来,的给他一个式怀抱。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的意思是...”拜登言又止,关于川普在推特闹事,引导红脖白闹事的新闻让拜登历历在目。
“哈,没什么。我只是在享受自己当总统的最后一天。在法律上完全合法,不过我还是会回来的,在四年之后。”川普歪了歪嘴,来了一个坏小式的微笑。
“嗯,那我可就要好好期待了,至少我是不会连任了。”拜登回笑。
和大众认知不同,虽然两人是政治上拼的你死我活的敌人,但两人的私交其实很好,在泼斯坦还没有去之前,两人经常在萝莉岛一起双齐,一起享用可的萝莉和小男孩。
倒是共和党的成员,之前只是把他当作弃,现在一见他走大运当上总统,就一窝蜂的想要命令指使他。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我有一个笔记要交给你。”川普的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拿总统卓上的一本老旧的书籍,递到拜登手上。“这是历代总统和副总统之间代代相传的笔记,记住不能让别人知。”
“次我们在新萝莉岛上再见吧。”
“新萝莉岛,泼斯坦不是被自杀了吗?”
“泼斯坦只是找个替死鬼假死啊,天啊,你不会像江湖传言那样真的老人痴呆了吧?”川普讶异问,随后没有留恋的离开,也不回的走了,因为他知自己还会回归白。
至于现在?就当给自己休假个四年吧。
“笔记?”拜登疑惑的问,拿起袋里的老花镜,他坐在总统办公室上开始久违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