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到每次见她,对她的兴趣就厚几分。此刻抱她,竟只想着怎么让她更舒服更省力,更喜他抱她。甚至只是这么想着,心的愉悦就已经超过了过往所有的。
耐心地律动,听着她从低低的息到细细的哼鸣,他从耳到心舒适至极。
那壮的肉冠棒将她小里的褶皱几乎撑平,一寸寸刮蹭,摩愉悦的快意,而当快乐快要盖过那份饱涨时,他就会再深一,保持他的存在一直于优势地位。
若非一早就知她独自定了机票,他也不会一直留在她边,等着她离开的那一刻。
“我不想了。”易瑶驼鸟一样将脸埋床单,声音不堪。她真是昏了了!这个男人明显就是擒故纵的场老手啊!她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诱,忘了他在上要人命的资本和力!真要和他在一起,她就夜夜承日日昏睡吧!
很有趣。
她第一次这么平静而舒适地,随着快一波波的萌发,血一升着温,熨着浑的骨肉。
易瑶咬着唇忍耐,这样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这样的节奏也是她很陌生的。除了故意折腾她的几次之外,男人们都是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兴奋,再疯狂地抱她,让她陷的混沌,在快的浪中反复沉沦。可是现在……
“习惯就好了。”弓用牙齿咬开她背后的文搭扣,裘易行徐徐而行,就着已经开拓的深度缓慢地,给她时间适应、放松。半年的时间,她的被熟了不少,可越是,她就越是无法承受过于暴的。虽然她被到失神昏厥的模样也很动人,但至少今晚,他希望她能清醒地渡过,记住他的一举一动,记住他的味,慢慢抹去那些在她上、心里留印迹的人。
她湿的紧紧缠绕着他,浪对他的渴求与挽留可比她上面的小嘴诚实得多。
“……”他知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但没想到,会特别至此。
当肉冠最后深深上的花心时,她忍不住搐了
这样短时间靠着纯粹的力量挤她趴伏着的,恐怖的贯穿和被撑到极致的饱涨让的瞬间化作淫乱的汗渗肤。浑犹如被无数细如毫的刺轻扎,说不是疼是,的小兀自徒劳地收缩,充分受着男人不科学的度和直径,酸的谄媚地,却尽数被堵在甬中,只有肉棒被时的光显示着她的花如何的因他而欣喜。
回想起最后一场戏中她回眸的那个笑容,那样的意满泻毫无保留,即使在那时她已经决定离开,放弃那段。
这个小女人在上对人对己都异常地狠得心。
脑清明地受着他的存在、,听着两人交合发的轻灵而脆的声响,她埋着,早就不知抛到哪里的羞涩竟不知不觉爬回了她的心,心一片燥。
细细地吻着她的肩背,裘易行带着温柔的笑意摆动着健腰,稳定而缓慢的节奏似乎打算就这么无止尽的去。
温柔,手指拨开那两指宽的湿布,双掌掰开她弹十足的,青筋虬结的阳抵上被他掰的小孔用力,短短几秒势地浅深直至骇人的长没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