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吧,跟娘亲玩闹何必这样认真呢?」
「每次自以为得手的攻势都被娘亲化解,不知不觉就较真了,娘不会怪孩儿吧?」
风胜雪略带自责的语气惹的洛清诗一声轻笑,这孩太过乖巧懂事,自己倒是希望他能像外面的半大小一样混球一,自己便好一展母亲的威仪。
想到这便不自禁吻向了儿刚净的俊脸。
风胜雪快步闪躲:「哎呀,娘亲,刚过汗的,脏!」
然而天无敌的清诗仙想要吻,哪里由得他躲闪?「脏」
字刚说完,洛清诗未唇便印上了儿的侧脸,他刚想挣扎却被两只玉臂环抱,接着就撞上了满怀的温香玉。
前是赛过白玉的脖颈,鼻中是沁人心脾的香,面上是温糯的未唇,怀里是玲珑有致的玉。
风胜雪面上不禁攀上一朵红晕...受到儿面颊升温,洛清诗这才作罢,看向儿的目光似调笑却更多怜。
「我的胜雪怎么脸红了?为娘亲你也脸红啊?你这小胚!」
小胚三字洛清诗顿后悔,但是碍于母亲尊严也并未多解释。
洛清诗很显然只是调笑,但风胜雪却听得心惊胆战,他生怕母亲知晓了他的肮脏心思,急忙解释:「孩儿才不是胚,刚刚跟娘亲过招没缓过气来而已...都说了脏,还亲...」
「可是刚才娘给你汗的时候小脸还是白白的呢。」
洛清诗掩面偷笑,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坏母亲吗?见儿红着小脸辩解,竟有一种欺负他的快。
谎言被揭穿,风胜雪心更加慌乱,当又说:「娘亲
,不是你想的...」
不吞儿解释,洛清诗故作严肃说,「我的胜雪从都到脚都是净的,哪里脏了,不许你说自己脏。以后为娘亲你也不许躲,也不知你哪筋搭错了,这段时间对为娘一直答不理的!」
原来一个月前风胜雪了一个怪梦,梦很模煳,他只是隐隐觉到自己和母亲赤的纠缠在一起。
梦中景象对他并不陌生,曾经也和母亲脱得光条条的在床上嬉闹过,只是二者之间总有说不来的区别。
直到后来他翻阅母亲藏书,无意看到一本《天地阴阳交大乐赋》,翻阅一阵后面红耳赤不能自已。
书中描述可比当时义兄述详尽不知多少倍,原来男人和女人这样就是所谓交合。
风胜雪虽然好奇母亲「收藏广泛」
却也没敢多问。
洛清诗虽然育有一但却对男女之事却相对懵懂。
想到儿以后总会成家,若是房之时他像个傻似的不知如何与妻好,那岂不是丢大人?所以她一个女才会收藏这些「污秽」
书籍,为的就是在儿成家之前教导予他。
可怜洛清诗的一片慈母心,虽然万般不愿儿被别的女人抢走,但也早早未雨绸缪起来。
本属于他父亲的责任,无奈落到了她的上。
再后来好奇心驱使之他又翻到了母亲藏得很隐秘的几本图,图文并茂之少年彻底告别了懵懂,随之而来的则是越来越清晰的梦境,每次梦中好事到关键之时他都会被惊醒,伴随一冷汗。
梦到母亲后的羞愧悔恨和不安,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心深,让他片刻无法宁静。
纠结和无助,还有迷茫,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该如何面对深自己的母亲?他寻不到答案,只能逃避曾经习以为常的亲密。
「娘亲跟你说话,听到没?」
话甫落,风胜雪抬看向母亲,这会她板着脸,倒真有清冷仙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