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吾吗?如今却识不得吾?」
看着前折扇轻摇的翩翩青年,王福文惊讶:「你是江听涛!他们二人合力竟杀你不死!」
「欸!王老爷不该思考吾如何不死,当紧要的是你想要死在谁手上?速速决断吧!」
不是死在谁手里的问题,问题是王福文不想死,这种问题让他如何回答?风胜雪见他沉默便主动提议:「我看老爷不如选我,休看我那兄长儒雅斯文,其实他凶残狠毒,面善心恶说的就是他。若是你选他,恐怕你的死状会很凄惨,想您面了一辈,横不能最后一遭晚节不保吧?」
江听涛反驳:「面善心恶?此言差矣,和贤弟比起来我不过相貌平平,而且我心地也善良得很哩!」
而后又看向王福文抖如筛糠的胖:「王老爷可休要听吾弟胡言,他年幼浅薄,经验不足,恐怕一杀你不死反倒让你多受折磨。吾则不同,你这般猪狗吾杀得多了,经验老的很呐!」
王福文此刻吓得屎横,再不复往日风度,他知若是江听涛要杀他便再无回转的余地,也不向他讨饶,而是跪着爬到风胜雪面前,双手扯着他的衣摆劝说:「小兄弟,他与我有旧怨,可为你我确是素不相识啊?你才这年纪,造了杀孽可是要背一辈的啊!若是今日救我一命那便是大大的功德。」
少年只是冷喝:「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而后只见寒光一闪,王福文两只手齐齐落地。
风胜雪疾手快,不待他发杀猪动静便了他的哑。
人在垂死之时往往能爆发惊人的潜力,哪怕王福文双手俱断鲜血横,痛得浑冷汗,他还是顽的拖着胖的躯往屋外跑去。
只不过一只脚刚踏门外便摔倒在地,原来是被江听涛甩的铁扇削去了一足。
江听涛很贴心的封住他七大要替他止血,不让他昏死过去。
然后再折磨了他半个时辰后将气多气少的一团烂肉扔在了风胜雪面前,示意他将其了账。
看着王福文的惨状,风胜雪心里有些发憷,毕竟是一个未满十三岁的孩。
他能将自己认定的恶人折断手脚或者废去武功,可杀人这种事从心还是有些抗拒。
看着迟迟不愿动手的少年,江听涛也不着急,而是问:「胜雪可是不了手?人总是要迈这一步,只要我们的心还有正义和善良,那么杀人就不是罪过。我等之所以要取他狗命,那是因为他万般该死却还活着,而且活的比许多人都要好。」
「嘶!呼!嘶!呼!嘶!呼!..。」
风胜雪深呼好多次后,似是终于定了决心。
他咬牙说:「也罢!世间若无判官在,我便刀成阎王!」
话毕,猛挥宝刀斩王福文那颗硕大猪。
初尝杀人滋味的少年并没有惊慌后怕或者自责的绪,而是苦恼于日后该怎么跟母亲「汇报」。
风胜雪对母亲向来不瞒着任何事,杀人这等大事自然也会如数禀报,他有些担心母亲知自己杀了人会不痛快,毕竟在母亲的心中他是如白月光一般纯洁好的存在,犹胜寒冬的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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