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活蹦乱。」
风胜雪见状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许多名贵药材,耗去了兄长不少钱财吧?」
江听涛「噗嗤」
一笑说:「笑话,这药材和你救命之恩比起来又算得什么?」
风胜雪反问:「兄长不也救我命?」
江听涛摇:「那不一样,我救你乃是有绝对的把握,你救我是抱着必死决心。这分差的可大咯!再者..。」
「再者什么?」
江听涛挂着促
狭的笑意:「再者那蓝桐要害得非是你的命,而是你的屁啊!哈哈哈!」
见他又提这茬,风胜雪急得满脸通红:「兄长休要取笑!咳咳咳..。」
见他绪激动,江听涛赶紧赔不是:「都是我的错,千万冷静!别怄气!你还很虚弱。」.....。
五日后风胜雪彻底好转,为庆祝他康复,江听涛邀他去本地最大的酒楼大快朵颐一番。
来时二人均是微醺。
江听涛问:「胜雪,你可看得起我?」
风胜雪回:「兄长说笑了,我本对你敬仰已久,又历经同生共死,现在小弟只把你当亲哥哥看待。」
江听涛又问:「那可愿与我义结金兰?」
「当真?」
「保真!」
次日清晨,庐山,风胜雪江听涛并立山巅。
风胜雪见江听涛满上一碗酒对天一洒说:「一敬皇天上帝,后土神祇!」
又满上一碗酒洒在地上说:「二敬三川五岳,日月星辰!」
最后一碗酒洒向山说:「三敬天苍生,黎民百姓!」
三敬完毕,江听涛饮那碗合了彼此血的酒后说:「我江听涛今日与风胜雪结为异姓兄弟,不以功名利禄为荣,但以不忠不义为耻。不以家命为忧,但以天苍生为重。从今而后二人一心,永不背弃!若违此誓,犹如此碗!」
话毕袖袍鼓动,手中瓷碗被浑厚力震为齑粉。
风胜雪此时心异常激动,书中看到的义结金兰现在就发生在他的上。
若是娘亲知自己有幸结拜这样一个大哥,她一定也会为自己到兴吧。
想起母亲,他心中有些失落。
快意江湖纵然妙,可母亲的怀抱却难以割舍,那样让人怀念。
是的,门不足一月的他想娘了。
抛开心中绪,他有样学样跟着照了一遍,的亏他聪慧非常,不然还真记不住这些弯弯绕。
他调侃:「话本里面人家结拜都是说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怎么到了大哥这里如此繁杂?满嘴顺熘,大哥莫不是想考状元?」
他语便知自己失言,边这位大哥可是多年前就中状元,自己这话说得的确不太适宜。
不过他也没觉得很不妥,兄弟之间无需计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