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想,心里愈发的。
白景灏看了妹妹紧闭的房门,咕囔一声:“笨鱼鱼肯定在睡觉。”
大半夜里,走路都那么大声,一定是她的哥哥。
白瑜等脚步声来回一趟后,才松了气,像兔似的上拱,任由他用力,快逐步加剧,分的淫小,浇在顾北慕的耻上。
简直像偷,两个女人在床上,也可以这种事。
踏,踏,踏,门外的走廊,响起拖鞋的踩踏声。
不过好舒服……啊哈……太舒服了……
顾北慕手掌抚摸柔的乳肉,在她上起了火苗,健的腰动着,尽撞少女饱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床吱吱呀呀的响。
“啊啊……嗯……”白瑜被撞得前倾,朱唇溢忘的呻,又担心同一层的哥哥听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白瑜这时紧张起来,担心床板摇动的声音太大,引起哥哥白景灏的怀疑。
他畅想一番,迈着轻快的步,朝卫生间走去。
他没上军校前,经常玩游戏玩到深夜,被父亲白陆山揍了好几顿才学乖。现在好不容易回家,趁着老爸不在,当然要畅快玩一个晚上。
白瑜手指拽着被单,紧张地问:“还会不会痛啊?”
如果顾北慕是男人,那东西应该是他的阳吧。
她不由得想象顾北慕在啥,深红双的得可怕,可能正在雪白的阴阜里,还有半截未的怼着她肉。
要是妹妹可以替他媒,跟顾北慕牵线搭桥更好了。
的本能渴望,被顾北慕的话语燃,汹汹燃烧的望之火,烧灭了最后一理智。
顾北慕扶起阳,肉端抵着花唇间的肉,一又一地摩,酝酿接来的事。
肉棒泡着淫,深深嵌被的阴,一一,搅里黏腻的淫,湿淋淋地浇在她白的大上。
只有他妹妹最乖,最听话,最讨父母喜。
“啊……”起初有疼,后面到最深的那刻,撞一丝丝酸麻,说不的舒服。
是了么,好羞耻……
哪里知妹妹的闺房里,自己的梦中人,正尽地跟赤的亲妹妹交合,男人的肉在妹妹。
“这是啊宝贝。”顾北慕锐地察觉她的异样,手指挑逗似的拨花唇,“女人被得舒服就会。”
因着的绷紧,小像箍似的挤压肉棒,顾北慕酸得嘶了一声,更猛力地她冲刺。
顾北慕伞状的对准花唇,势地挤开紧致的肉璧,一寸寸属于阳的肉,阴阜被撑得凸起的像白的馒,艰难地吞吐肉。
那生生来了,她能真真切切地受到,被异撑开的饱胀。
“你已经被过一次,会很好的容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