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瑜话在嘴边,又吞了回去。突然怀疑那一吻,只是错觉,或者是顾北慕给她了“迷魂药”。
白瑜昂起脸,被迫对撞顾北慕幽深目光,整个人僵着没法动弹。
激怒
如果顾北慕是男人,会是什么模样?
由于车距离较远,顾北慕直接叫了俩计程车。司机是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总是一边听广播新闻一边开车。
“走吧,我送你回家。”顾北慕抬抬手,颇像个英国绅士,主动走在白瑜的左侧,稍微前半步的距离。
“我以为他们会……”顾北慕忽然将白瑜压在墙面上,一手摁住肩膀,一手抬起她的颌,半引诱半商量的语气,“要不,我个示范。”
一车前灯从巷晃了过来,刺白的光照得白瑜眯起了,突然一,温的柔贴上她的唇,很快分开。
微光的顾北慕,扎着利落的尾,颌被光割得有棱有角,英气十足。白瑜视线朦朦胧胧,竟产生一种顾北慕是男人的错觉。
顾北慕冷冷了一句:“经济不行,是因为税率暴涨。国家想大力发展军事,自然会加重苛捐杂税。”
好……
白瑜听到父亲的名字,心一动:“现在经济不景气,打仗对哪个国家都不是好事。”
司机
广播在播报近期的国家时事,南北两国边界问题越来越尖锐,近几年虽然没发生过战事,但一直于冷战的你争我斗中。
白瑜撑开,发现顾北慕已经放开自己,立在几步远,唇角笑地凝望她。
街灯昏昏沉沉,顾北慕形投斜长的影,将白瑜罩在属于自己的阴影里。
白瑜想起母亲说过,军人跟女士并排同行时,会走在女士稍微前一的距离,以便在突发况保护对方。顾北慕是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顾北慕冲她一笑:“愣着嘛?”
司机神神秘秘地说:“你们听说过么,我们国在秘密搞弹。弹这玩意厉害着呢,当年国一个原弹,就能把日本长岛给碾平了。要是快研发来就好了,把北国的人全炸成灰。”
白瑜听到这番言论,心里不太舒服:“只是传闻而言,不一定是真的。”
司机嗤了一声:“三十年前的教训,那群北油吃得还不够,看来必须打上一仗,白陆山元帅还宝刀未老呢。”
任由对方的脸,跟自己越来越贴近,鼻梁抵着她的鼻尖,唇挨着唇,却没碰,湿的呼摩她唇角。
白瑜被压在墙上,躯动弹不得,怔然地跟顾北慕呼交缠,只差一线就会吻上嘴唇。
我怎么样?”
轻飘飘的一吻,电般猛地刺激一神经,白瑜像醉虾似的全麻痹,大脑一瞬之间整片空白。
白瑜恍惚地跟顾北慕对视,嘴唇的余温犹在,仿佛能听到砰砰地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