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了…「还听不听了啊?」
老白看我一直在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
直到我了,他才接着说:「你老婆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上的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上来回亲,来回,一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会到妻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还把的快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煳。
的带来的极度快,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虽然,我相信,冷静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风暴的漩涡…然而,老白接来的描述却完全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自己的大,然后痛心疾首的说:「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透了,总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结果,他妈的我当时画蛇添足的说了嘴不该说的话,一了篓,何老师上睛都瞪圆了。」
「啊?你说什么了?」
我连忙问。
「别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戏的时候,从神上侮辱了她几句,发现效果还不错嘛!所以昨晚也属于为了助兴,就说了句——还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厅摸几就兴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人我是想玩就玩,想就!就这句话,你老婆一就火了!我都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长一迈,就从我上起来了,绪激动,一边骂我,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立刻分析:「是你说的太过分了吧?」
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我经常有时也觉得老白说妻的话太过分、太难听了,就类似这种话,妻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早就该生气了才对!没想到老白却反驳了我的观,反而和我讲:「不是,还真不是,就你老婆
这闷劲儿,的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刺激,问题不在这里。后来我也是赶快上去哄了她半天,着问她才知的。」
「那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我的心里突然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糟践妻都没有过的别样觉。
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他没必要这样啊…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声的问了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