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老白说这句话时,我心想妻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这没什么稀奇的。
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讲:「但是这次,她除了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你外,居然主动在开门前说:「我去走走再回家,喝这么多酒,还上都是烟味,现在回去他会怀疑。」
我连忙——这也是我昨晚认为本应发生的过程,只是我为了不打断老白的状态,除了外没再说话。
「那怎么又没回家?」
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会增加被我发现的风险。
一向谨慎的妻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的!唉…所以老白说的没错,缘由再清晰不过了,我看着老白,无话可说…「这时候我开着我那个商务车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朦胧的看了我一,也没说让我先走什么的,就在那低假装继续等车。」
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追问:「那然后呢?你们去了哪里?」
于是老白看了我一,继续讲:「然后我就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正好经过我们晚餐那个地方,当时我是开车去的,因为喝酒就把车扔那了。这时候我觉自己也没什么醉意了,就给交警队那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昨天晚上市里没查酒驾,我就去开车去了。这个过程我一直以为你老婆不知我在后面,结果就我去启动车那工夫,她居然以为我不跟她了,然后开始站路边打车了。你说她什么意思?」
「然后我就在她开门前又把车启动了,小货在门蹲着,还装模样的一直喊你嘛、放我去、停车,我也不理她,直接开车往你家北边走,那边不是有个前两年搬迁走的废弃钢厂嘛!」
老白说这句的同时,我的心也越来越沉,是啊!是这个理啊…随着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刚才的那个问题抛了过来——「你说,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该被上?」
我摇了摇,虽然有一些想法现在了脑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为那么去揣摩妻好像过于恶意了…老白看我没响应,愤慨中又轻蔑了笑了一声,就继续讲:「能有什么意思,她个货开始以为我在后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呗!她以为我肯定会对她什么。后来发现我走了,就只好打车去了,你以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他看我了,就尽量克制着继续讲:「然后本来我要送她,结果你老婆他妈的装纯,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后我就说你喝多了,打车不安全,而且这么远,我打车送你,她也不听,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大街上往前走。」
珍惜的,刚才我还在介意老白的态度问题,现在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而现在唯一我能知的途径,就只能靠老白的讲述了…老白看到我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我是不信任他才会面苦,于是他再次长叹了一气,像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凝重的说:「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虚假,直接…直接,直接鸡巴烂掉!」
骂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让他别?亦或者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直接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没有乱猜,因为老白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当时的妻给他揭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方弟,你也知,你老婆向来对我惜字如金。」
「行!昨天是这样,我和她九半从舞厅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我的心猛地动了一!老白一句简简单单的「办了」,一张张妻红着脸的画面
方弟,你说,以你对你老婆的了解,她这时候会和我说什么?」
妻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说的这一无可辩驳——因为昨晚她对我撒了谎!而只有早回家…现在我面前,才能彻底掩埋这段行踪。
随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类似的况发生,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得让妻少碰。
老白一脸严肃的继续说:「快到你家的时候,那货又开始作了,说让我停车。我开始以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来了,然后随关心了
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像是终于给妻的格行为找到了借,连忙附和着说:「对!对啊!应该是因为喝酒。」。
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彷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绝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这才继续说:「我就把车找个地方一停,在后座上把她办了。」
老白说话的时候,绪还有于刚才的状态上,可能是被冤枉的觉不好受吧。
老白说话的过程中,神越来越笃定,反倒是我开始了躲躲闪闪,只听他继续说:「我让她上车,开会还肯不上,在那装清纯。我就说:「又不什么,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给了这么个台阶,终于打开门提着包坐到了最后一排。」
一个「该」
老白估计是对我迟钝的样实在失望,脆自问自答的解释:「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货当时想到此为止,她犯得上告诉我后面这句话吗?她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楼坐会儿也行,用不着和我说的啊!她和我说意图那只能是…让我别走。」
字,在我的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忍心说得…罢了,是我错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态如此轻松,这第二次的失完全是妻咎由自取的…呵!失?我看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对…亏我敬她、她、她,生活里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言听计从,分歧时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听之任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之前也才那么一次好,就让她这么寂寞难耐吗?以至于对老白频频发的暗示…就这样,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句「货」
老白明显还因为刚才我的话有不忿,没说几句就开始向我寻找认同,问:「你说说,方弟,我这里的有问题吗?你说让我早送她回去,当时打个车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说是不是!?」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把我问懵了,虽然妻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但是怎么就直接推演到该不该上床的问题了?毕竟我以前没什么和女打交的经验,所以可能老白看来很浅显的理,我却完全没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着他。
我看着老白激动的连脏话都飙来了的样,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气无力的说:「没有,我相信你,那你说吧…」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一句:「这段路回家没问题吧。
「听我接着说啊!」
骂了来!老白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开始那种被冤枉的愤慨终于算是烟消云散了,反倒是努力给了我一个勉的笑容,安我说:「方弟,别激动,你老婆归,这个不假。但是昨天我觉得啊,更多的是酒的作用。我不是开始就和你说嘛,她活的太压抑了,所以一喝酒就会这样,你也别太介意。我们的事不就是在帮她学着自我调节嘛,你说对吧?」
确实…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默认。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心一样,然后异常直白的问:「方弟,你说,她都这么明示我了,我不该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