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妻这样凄楚的动作,对老白来说却好像是为他支起的炮架,更容易在
妻的躯上发力了…在老白趁机而至的一番猛冲,没几秒的功夫,妻的
便深深地埋了去,整个人抵着桌弓了起来,修长的绷得笔直,甚至细长
的鞋跟好像都无法满足她想要踮脚的本能,脚尖在地板上越踮越…残存的碎片
记忆让妻像是迷醉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呢喃:「窗…嗯……还没关…呃
…嗯…」
这分明是妻要再次前的反应,老白肯定也知这一,但是…他却在
这一刻突然停了来,长的阴虽然还是全裹在妻的湿里,但是女人更
为渴求的摩却被老白无的剥夺…我的那位平日里习惯了
颐指气使的妻,
如今在和老白的交中却只能听从对方的节奏,任凭他在自己的肉里予取予求…
「何老师,这样,我再教你一招。」老白停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
从后面抱着妻的腰把她从桌上拉来。
看得来,此时的妻完全没有了任何力气,呼沉重的向后靠着老白的
膛,任凭对方将她的连衣裙从腰上不断卷起,一直从脱掉扔在了一旁。这时
的粉文也没有脱逃被肮脏地板所玷污的命运,被老白解开后同样扔在了
地上。这,妻前的那对雪白的乳再次挣脱束缚蹦了来,凸起的粉红乳
上湿漉漉的,分明是刚才动时分了一些乳白的浊…
本来说好的…因为房间不卫生,妻就不用脱衣服了,而当纱裙和文真的
被脱掉时,此时的妻却也没有任何的阻拦,任凭陌生男人的膛毫无阻拦
地贴上了自己的玉背…而且这个过程中,妻那条湿芬芳的花径,从始至
终被对方狰狞的阴满满住,一刻也没有舍得躲开…
老白脱光了妻的衣服后,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记住啊,何老师,
以后你实在没有力气了,还有一个办法让对方快,来,左往前伸。」
以往的妻,对老白的任何要求都多少会有一些抵,而这次她听到老白的
要求后,好像是第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满,虽然也停顿了几秒,
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轻挪了一笔直的左,向前迈了一小步,我的耳朵里也随
之听到了一声跟鞋落到地面时「嗒」的脆响。这…妻这次这么合…真的只
是时间紧迫的原因嘛?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咚咚地的厉害,也不知自己在紧
张些什么…
「对,然后再右移,两条交叉…」老白一边说着,就协助妻把两条修长
的交叉了起来。这样站好后,老白满意的一气,好像觉很舒服似的
说:「怎么样,觉是不是更紧了。」
废话!我光是想象就能知,这种姿势,肯定会让妻本就充满弹的阴
压得更紧了,我甚至怀疑,这妻应该连自己里阴的形状都要觉来
了…
妻现在的动作,就像平日里我给她拍照时摆的姿势一样,我记得她曾
经告诉我说,这样双交叉时拍来的照片更显长、更好看。只是当时她还不
知,当自己再次摆这幅态时,却是为了给一位其他男人的肉棒加油助兴!
不知的妻今后再这样拍照时,会不会每次都会想起这时的觉——这种
用蜜紧紧挤压着陌生男人阴的背德刺激。
「别再…问了…唔…你想…怎么样…呼…就…就…呼」这时的妻已经到了
一句话说不完,就需要深深一的地步了,然后才接着说:「就…嗯…快
…唔…快吧…呼…呼…太晚了…」
一旁的韩文静听到这句话后,「噌」的突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饶有兴致的冲
我笑着说:「你看你老婆!真是的,想要阿祥继续还不好意思说,总要找借
。」
我意识地为妻解释:「时间确实不早了,她说的也是实」。我这句
话同时也有安自己的意思,只是妻的表让我的底气稍有些不足。
韩文静听完我的解释,捂着嘴便笑了起来,亮闪闪的神里透着对我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