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虽然这次对方没有再用语言来侮辱,但是那几声重重的敲击声明显带着怒
气,仿佛在传递着对方的愤慨——「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提醒了也没用吗?」
听到这几声带着怒气的提醒,迷醉的女老师一就回过了神,慢慢的,本
来诱人的红脸庞一帧帧变得苍白无比,女老师用绝望的哭腔说:「停吧…呜
呜…求你了…校长…呜…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她又敲墙了…」
我很清楚女老师的两难境地,只要拼凑一他们刚才的只言词组,大概就能
明白一件事——女老师之前答应了校长在旅程中都听他的,否则可能就会有怎么
样的后果;但是那个女老师德又很,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濒临了她自尊心
的极限,她再也没办法继续持了。
校长却还是不舍得就这样结束,从女老师的双间抬起,冷冷地说:
「何老师,上就可以结束了,这时最后的几个小时了。」
「几个小时?」梨花带雨的女老师听到校长的话后,完没有得到任何安,
却像是行尸走肉般无助的重复了一遍,好像这才意识到距离自己的解放居然还有
几个小时的难捱时长。现在对她来说,别说几个小时了,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
一种在渴望和逃避间的冰火折磨。甚至我都怀疑,那种渴望当时已经占据了上风,
因为她接来说的那句话,我事后细细琢磨,怎么也觉得,以老师的文化平不
可能不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吧!
「真的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听到这句话,校长的神明显振奋了一,不过他还是佯装淡定的叹了气:
「唉,这…」然后假装思索后,才缓缓说了他的条件:「这样吧,现在结束也
行,我可以在车上不再碰你一,但是车后换个地方陪我放开了玩会儿。」
「放开?」女老师一脸懵懂的如此问,然而她的却不愿合她的单纯,
兀自一张一阖的缩动着,明显是听了话语里的暗示。
「对啊,我们都要各退一步吧,我也是第一次在火车上这么过瘾,我可不想
就这么结束。」
「各退一步?我已经…已经…全让你…」女老师吞吐良久,不知脑海中转
过了多少个令人羞耻的词汇,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只好压低了嗓重新说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退就只能让你…让你…让你那个了……」说完红
霞再次飞满了整个脸颊。
「那个?」校长听到这个词语笑了声,继续开导女老师:「就算那个又能
怎么样呢,有什么区别吗?只要没人知不都一样吗?总比在这里被人知了好
吧。」
「……」女老师默默的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毯盖住了只穿
着丝袜的半,抱起膝盖泣了起来。
看女老师又哭了起来,校长实在是一耐心也没有了,脸一阴,直接促
:「行行行!我又没你,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就继续。」说完就要上手再
次把女老师的支起来。
这时,女老师却依然埋着,闷声说了那句让校长喜望外的话——「你
不是说…在这里不碰我了吗…」
——————————————(以上为帖容)————————————
这个帖到了这里,虽然后面还有一小段容,但是我再无心看去了。此
时会议室里报告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冲击着我的大脑,但是我却完全听不懂台上
在说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快使我窒息的想法——妻真的妥协了!就是说,她
和老白,不!白如祥,她和白如祥!早就突破了最私密的那层关系,只是我才刚
刚知!
我深呼一,尽量平静的转看向旁的白如祥,还想最后的确认。白
如祥仿佛看了我想问什么,直视着我的双,缓缓地了。
行了!一切都没有悬念了!我愤怒的把手机狠狠扣在了桌上,瞬间,会议室
里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我心里暗骂:「他妈的白如祥,真他妈鸡贼!知
我在这里无法发作,故意这个时候才告诉我!」只是,我除了怒视他一外,对
于早已发生的事,又能再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