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已经再悉不过了,因为这件衣服妻特别偏,已经前前后后穿了两三年,我还曾经开玩笑说看都看腻了,因为的确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没有人再穿了。所以说不看别说,就单说衣服,门的人不是那个本该藏在我家里的妻还能是谁?
这次妻看起来可能是刚洗完澡,一微微打着波浪的秀发还没有完全晾,依然是被妻束在脑后,绑了一个淡黄的蝴蝶发卡。那个发卡我也是再悉不过了,因为当时谈恋时我发现妻喜一些发饰,所以特意选来送她的。但是印象中妻已经有几年没有带过它了,不知怎么今天又带了来。
站在门的妻低着,十手指在前无助的纠结拉扯着,仿佛是她那颗百转千结的心脏一样。而她看到门开后也没说话,微微抬看了一老白,便迈着安静的小碎步再次了这个让她绪复杂的屋里来了。
而此时那个沙发上的女人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发,还把刚才甩在一侧的裙齐整的铺平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慢慢的站起来,举起了带着玉镯的手,风无限地挥了挥招呼:“你好呀,何妹妹~”听到这句话的妻猛地转过了,一双眸顷刻便全被惊恐所占领了,底气全无地说:“怎么…怎么你这里…有人啊,我先走了!”说完以后便转过准备离开,一边转一边还解释般的说:“你先忙,白…校长,我改天再来…汇报工作。”看起来老白也没告诉妻今天来什么,要不也不会被吓得如此花容失,还编这么蹩脚的理由,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不过老白早已用他那双壮的手臂把门死死住,任凭妻用力拉了几门把手也纹丝不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妻,直接把门从里面反锁了,锁好后才微笑着对妻说:“没事的,何老师,都是自己人,今天让你来看戏而已。”同时,那个陌生的女人也从沙发那踩着猫步、扭着丰腴的走到了妻面前,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妻的肩上说,同样微笑地看着妻的睛说:“没事的,何妹妹,都知,不用瞒着我。”妻今天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和老白斗嘴的心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傲冷艳的样,而是一张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低着站在两人之间,轻声的问:“你…你们要嘛?”“今天太简单了,何老师,又便宜你了。”老白悠悠地转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前,稳稳地坐后才慢慢的说:“今天你就看我和她就行,纯看戏,多简单。”只是看老白和这个风万种的女人?虽然我对妻有别样的愫,但是想想能看到老白真正地和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女人发生关系,这也是不错的验啊!
况且这个女人也叫何老师,太巧了!
不过妻肯定和我不是一样的心,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终于抬起了,用不可思议的神看了看搭着她肩膀的这个女人,那种嫌弃的神好像是在说――你居然能忍受我看着你们!?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