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然后选择了轻轻拽开的方式,同时说:“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
“哈哈,那必须的。”老白大笑着又把刚被拒绝的手搭在了妻的肩上,这妻好像懒得再去推搡了,低着默认了这种行为,这让我心里不禁又冒了老白刚教给我的那些词汇——货…看着白校长哈哈大笑的模样,妻嗔怒地低喊了一声:“笑什么啊!”但是喊完又好像心虚似的看了一门,低声说了句:“把门反锁吧。”
“哈哈!”听到妻让反锁上门,老白的笑声却更加朗了,得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一边笑着,老白就放开了停放在妻肩的手,转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里去了,然后说:“小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又不什么。”
“怎么又说这…”妻说到这里时,声音小的已经细弱蚊蝇了,直到停顿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转而说:“算了,跟你这无赖说不清楚。快吧,我着急回家。”
虽然妻的话没有说完全,但是我却隐隐觉得有怪异,妻明显是在怪老白用“小货”这样的词来称呼她,但是她为什么要说“又”?而且为什么要说“说不清楚”?难火车上还有那次饭局后他们聊得这么深吗?
妻既然自己都放弃了和老白的据理力争,那老白肯定是继续得寸尺得叫:“小货,别着急啊,李方还回不去呢,我刚和班主任都开过会,带毕业生,要辛苦一,剩这几个月每天晚上至少盯半个小时晚自习再回家。”学校刚了这个要求是不假,其实也是往年的惯例,只是今天刚通知了我还没来及和妻说。
“真的?”妻听到这个消息后抬了抬本来向看的,看得来,她的神这放松了不少。当然,这种心态我很了解,因为音乐老师很少加班,除非她参加比赛前夕集训的时候,所以平时她回家比我晚的时候我都会关心的问她嘛去了,想必现在这个况,她也是不想再冒着风险撒谎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啊!”老白理直气壮地响应完,看了一手表,然后坐正了说:“好了,说正事了啊。我记得你喜把穿过的送人是吧?那第一个游戏,我们就从你喜的领域开始吧。”
“什…什么!?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那样!”妻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急的忘了自己要小声说话,直接尖声这么喊,同时右脚抬起来用力在地上跺了一,这个动作居然让我隐隐看了一丝撒的味。
“这怎么能是胡说呢,去年那事我可还记得呢,你不是把自己穿过的送给那两个学生了嘛!你别说那是新的啊,我看那可是湿的不行了的!”
听到这里的妻直接慌了神,她本来就不太会撒谎,于是就吞吞吐吐地问:“你…怎么知…是我的。”
“那还不容易啊!你当时那表,就差把是我的,别查了六个大字写脑门上了。”老白说到这里时妻的脸已经红到耳朵了,但是他依然喋喋不休地说:“估计张秀兰那三八也看来了,你没听她当时那么咄咄人啊,那是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当时还以为只有我看了妻的异常,现在看来能当上领导的人在察言观方面确实都不一般。听到这里满脸羞红的妻已经无法再忍受了,直接低声喊了一句:“你别再说了!”
“行,行,不说以前了。”老白又了以前那副通达理的样说:“记得李方当时向我歉疚地表达过,他浪费了学校的经费。我当时吧,也是因为你这个小货的原因,脑一就拍了脯说包在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