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所以她穿整齐的时候我才刚刚从午睡中清醒。
“午天气预报说要刮大风,你穿厚。”妻一边披上了她的湖蓝长风衣一边和我说。
“行,知了,路上慢。”妻“嗯”了一声当回应,之后把挽了一个不经常见到的髮型,披上围巾就门上课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任龙上午让我看到的短信容,从床上爬起来翻了翻妻的屉,发现裡面装墨镜的盒已经空空如也。
午第二节课又是我的课,因为后两节就是自习课了,所以上完课后,作为班主任,我习惯的在班裡再盯一会儿,这样孩们在课间就不会闹的太凶,自习课开始后也就能更好的状态。
当我正在和第一排的优等生讨论问题的时候,任龙背着书包从最后一排过来了,应该是和几个育生又要去育队训练了。
“老师,谢谢啦,我用了你的方法,上午的问题解决啦!我去锻炼了!”听到任龙说话,我漠然的转看了他一,看到他那张令我噁心的脸我就没有心去回应,轻轻了就不理他了。
“今天练腰腹,我走啦”。任龙笑着没没脑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后,就离开了班级,只留在班级裡发呆的我,听明白了他那句话裡隐藏着的恶意。
自习课上课后,教室裡一片安静,针坠可闻,这样的氛围裡就容易胡思乱想,特别是想到妻可能遭受的玩我就觉得心神不宁,班裡的压抑气氛让我觉不过气来,我踱教室趴在教室外的栏杆上想着,要不真的约罗瑞吃个饭吧,一则释放释放压力,二则以免穿帮。
“晚上没事吧?一块吃个饭啊。”“哟,今儿怎麽想起我来了,行,等我班给你打电话。”同学的谊就是这样,当你任何时候想找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尽力的现在你面前。
刚撂了电话,还逗留在栏杆旁边的我就发现了妻的影。
说好的风并没有来,不过妻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湖蓝的长风衣遮住了妻大半个,而家裡中午不见了的那支遮脸墨镜也已经架在了妻緻的鼻樑上。也许是从任龙的话裡受到了什麽,妻还自觉地带了一个黑罩,一隻胳膊挎着她的白女包,另一隻手乾淨俐落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也随着步伐左右摆动,有鲜明的节奏,让人看起来态步履充满了轻盈。妻走路的觉有像模特,不知是不是学艺术以后刻意练习的结果,加上今天这装扮,长风衣和及膝长筒靴,颇有一些机场被偷拍的女明星的味,嫋嫋的向校门走去。
直到妻的丽倩影消失在校门,我才恋恋不捨的离开了栏杆。我知,校门外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怎麽了,兄弟,绪不啊!”晚上和罗瑞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我低沉的绪还是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