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像任龙这种育生是从来不上的。学校规定每天晚自习要老师们轮值班维持纪律,并且帮助学生答疑解惑,我被排到了每週三。
通常我的晚自习是比较忙碌的,因为是数学任课老师的关係,上讲台来问问题的学生总是排着队,基本上一晚上我都没办法看手机。以前二的时候盯晚自习无聊时还偶尔用监控APP看看儿,现在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
每次在学校盯晚自习的话,我就不回家吃饭了,基本上就是在堂对付一。这些年以来,也早就和妻形成了这种默契,週三她和保姆也从来不等我吃饭。只是偶尔家裡如果有什麽现成的东西吃,妻会在我的包裡放一些,为吃在堂的寡澹加作料。
今天同样在堂吃饭,却偶然发现了任龙,一般他不是都回家吃饭的吗?看来家裡都是忙的,说他一个育生,又快到考试了,不正是应该注意营养的时候吗?算了,不和他打招呼了,我躲着他座到了一个角落,看到他很快的吃完了晚饭,放碗筷背着个书包就走了。
吃了一会儿觉事还是有蹊跷,潘冰妍因为前面那件事,这一段都请假说不上晚自习了。但是本来说好今天回归正常的,但是好像了课就背着书包走了。他俩不会又要闹什麽么蛾吧,明天看来得调查调查了。
带着满脑的困惑上完了晚自习回到了家裡,发现妻还没回来。也是,才9半,估计还得有一个小时,就给妻打了个电话,妻半天才接了电话,声音冷的完全没有任何:“你先睡,上回…那个…算了,没事了。”妻的言又止整的我有懵,不过实在是有累了,我倒呼呼睡去,连妻什麽时候门的也没有听到。早上起床后,发现妻正缩在我边安详地睡着,长长的睫顽的打着弯儿,真是一幅好的画面。只是紧闭的睛有一些红,看来最近没有休息好,把妻累坏了。音乐课一般不会排到前两节,因为这个全天的黄金时间,不幸的是很多数学课都排到了这个时候,所以我早上起来一般都会给妻好早饭,然后也不叫醒妻,吃完早饭就自己先去上班了。
最新找回今天早上把昨天晚上她们吃剩的剩菜吃了吃,一早上都觉肚不舒服,好不容易持到大课间了,必须舒舒服服的拉上一泡。
一般我不愿意在本年级的楼层上大号,因为学生课间人量太大,而且学校的厕所隔间没有门栓,以防他们在裡面烟。所以上大号就成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经常有同学拉开隔间门,发现我在裡面,习惯的叫一声老师好,我还要再回复一声你好,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尴尬到整个厕所的气氛都凝重了。而且有时候坑位不够,还有可能有学生在外面乾等着你拉屎,那种觉,拉到中间都想忍不住要夹断大便赶紧走人。
我最喜去的是行政楼的厕所,因为行政楼上是各个职能科室、人很少,而且因为都是老师,所以隔间能锁。再加上一些重要领导本来屋裡就有卫生间,基本上也碰不到领导,是我休閒拉屎的最佳选择。
我找了个偏僻的隔间,好好地拉了一泡,正在屁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一边说话一边过来了。
“龙哥,你真的把她上了?”这好像是我们班学生徐昂的声音。他们跑到这麽偏僻的厕所要说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