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和这种事又不冲突……要不你边讲,我边亲你?”
搂着他倒在床上时他的腰带已被我解开,我慢吞吞解他盘扣,听见他在轻轻叹气,“我是不是该让你设计个十套褂衫,你才能搞清楚扣怎么解?”
这个梗短期是过不去了吧!
视线在他颈上逗留一阵,我贴过去亲他嘴唇,白天唇上的温度落在颈上时只觉得柔和湿,风柳絮般轻飘飘地溜走了,此刻我重重贴合上去捉住那片柔,用唇住厮磨,让那里变得更加温。
“我当你是想听故事,原来脑里只有这些。”直到我松,齐司礼才重重吐那气,他侧回看着我,声音带着涩。
我讪笑两声,假装面不改,“这是一生无数次的请求,一次怎么够。”
白日里他是蜻蜓,气息笼罩上来勾得我,可惜我比他坏。
霖岛的一切都给我时间逝缓慢的错觉,恍惚地治愈我心的一刺――灵族、或者说齐司礼的生命漫长无垠,我招惹了他,就无法不去想以后。这或许也是槐佬中的“并非同族”的执着伴生的隐患。
淡粉的唇覆上光,被我松开后抿成了一条线又放松,“你的脑要是能用在正事上,毙稿率能降百分之八十。”
颈线随着他的动作拉长,羊脂玉般莹白上挂着个渗血的印,边缘晕染开的红痕,勾得我移不开目光。
他稍稍往后仰,视线短暂地上我又错开,“某些人记也不怎么好,白天说过的话晚上还要念叨一次。”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们不说,我就不问。
我反手抓握他的手,手心贴着他手背扣住他手掌,唇贴着他颈线磨蹭,住一肉。齐司礼像只被提溜住颈的小动般僵住了,连我覆在他手背的手掌都能觉到他的紧绷。我眯着用牙咬上去,他僵得更厉害,我听见他深深气的声音。
想起夔先生的小刀飞来时挡在面前的大影、想起带着雨气味的檀香。此时的香气与半睡半醒中嗅到的味相似,我搂着他深深气,嘴唇贴上他后颈好看的线条。
他语气嫌弃,却并不排斥,我从盘扣之间的隙伸手指去抚摸他紧实的腰腹,小声嘀咕,“那样你能教育我的机会不就少百分之八十了?”
“现在是我盖住你的味了。”
修长的手指落在扣
“还是觉得像在梦。”
小蜥蜴岐说,地再动天再摇,也不敢动到齐司礼上,而我无法无天在齐司礼上撒野,堪称恃而骄。我能觉到齐司礼有事瞒着我,他或许是想我置事外,但借用他白天对夔先生所说的话,他在局里,那我心在此中,怎么可能脱。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阵,忽的轻轻嗤笑一声,是那种熟悉的傲慢,“你还想让我心几十年?几百年?”他不等我接话,手掌扶到我脑后平静地看着我,“那就好好努力步,不用梦,我给你这个机会,剩的交给我。”
怀里的人呼声大了许多,他原本是侧坐着,慢慢变成了背对我,手在我的手背上,但并没有用很多力气。
他的嘴角微妙地勾了勾,我明白那是个纵容的符号。我推开被和外套拧跨到他腰上,双手捧着他脸望着那双金的。
不是我的错觉,在这小宅里的齐司礼变得温柔了许多,不是在外界的冷漠,不是在夔搂的凌厉,他用他的方式把温柔放到了我面前,似乎连生死寿命都不是阻碍。
齐司礼的腹肌在我手底绷紧,他用刀飞我,落在我里却是万种风。我没息地咽了咽,哑声,“齐司礼,我想要你。”
金的眸勾着我,他开时语气带了更近似于调侃的讽刺,“也是一生一次的请求?”
“这次是南柯一梦的梦,要是能用一时间的代价和你一起共度十年,我就可以陪你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