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习以为常的语气的抗议,现代人来过这样用命挣钱的生活,怎么想都觉得很担心,“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叫温晚吗?”
萧逸像一匹狼,之前的他像一匹孤勇的狼,此刻是狩猎的狼,苍绿的眸锁住我,让我无从逃遁。微凉的手指顺着我的面颊划过,过嘴角在我嘴唇上轻蹭,贴在我的手掌翻裙隔着抓握住我的肉棒,用拇指从到尾顺了一遍,“我换一个说法,你信不信,我比你男朋友好玩?”
嘴角慢慢翘起,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透些许玩味,他用另一只手勾住我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轻笑,“那不是更有趣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拍死我自己,然而迅速升腾的温搅碎了我的念,鼻腔溢哼声时羞耻到达峰,知没法打消这个男人的行动,我通红着脸自暴自弃地挡住了睛,有气无力,“你想怎么玩……”
试?试个屁!
萧逸松开了手,若有所思地环视了一圈,“那得看你有什么了,你和小男朋友的‘玩箱’呢?拿来我看看。”
“嗯?”见我没回答,他挑眉把相框放回床,用神重复了一遍问句。
“哦?你还记得呢。”
――自作孽不可活!!!
他伸手从床柜上拿了什么,我一看去只觉一,那是我和夏鸣星的合照,上次在璇的咖啡厅,夏鸣星把小玩偶放在我上,我气鼓鼓的样被璇抓拍了来。我觉得很可,洗来就放床了。
萧逸咧了咧嘴,倒是听话地住了,我低着视线继续理着,房间安静得过分,只听得见我们的呼声外边时不时炸开的雷声。
我面上一,手上没收住力气,带着酒的棉签直直戳伤里,听他痛呼后缩了手板着脸瞪他,“伤员闭嘴。”
我很想说这是我的乖老婆,但最终选择矜持地“嗯”一声,不作更多解释。
我拧就想跑,被他抓着胳膊压到床上时我不合时宜地悲哀叹,也就汤圆肯让我乖乖欺负了,别的一米八大个儿我是真的不住!
萧逸的话威力不亚于今天的雷,劈得我直线宕机,瞪大了半天说不话。他勾着嘴角了嘴唇,上向我倾斜,带着蛊惑和引诱,“不想试一试吗。”
萧逸挥动了两胳膊,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调侃或者表扬我,他突兀地伸手住我的巴,让我抬起看着他,在昏暗的烛光里对着我似笑非笑,“你信不信,我比你男朋友会玩?”
理说,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这种场合再由萧逸问来,总觉得怪怪的。
我暗自松了气,僵地扯起嘴角想装作无事发生,“所以,可以放开了吧?”
“你浪漫一好吗?”是那种听着就很欠揍的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能来找你,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温晚帮忙,而且我想见你,要不你亲亲我?亲亲就不痛了……哎!别打击报复啊!”
房间又安静去,这时雷雨小了,萧逸的呼声更加清晰,我托起他胳膊将绷带缠好,以设计师的自我要求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地,“好了。”
他解开我两颗扣,当真让我有种重演车上经历的觉,但这次萧逸看上去想玩真的。咬咬牙抓住他的手贴到,平时隔着裙看不见,这总明白了吧。我深深气闭上破罐破摔,“但是萧逸我我我得先警告你,我和汤……我和他是我上他,其他形式我不接受!”
我诡异地觉得这种烛光中的沉默有暧昧的意味,一时不敢抬看萧逸,专心地换上绷带缠裹伤,突然听见萧逸意味深长的声音在响起,“哟,这是你的小男朋友吗?”
萧逸的动作停了来,他怔愣两秒,“原来是这样。”
“萧逸,你清醒一啊,这可不比上次在车上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