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显然没想到我在床上有这么厚脸,我趁他愣的那一会儿,直接摸向他间住隆起的位搓着,据和夏鸣星练习的经验,这是挑起男的最佳方式之一。
沸腾的度冲上我的脑,也散向全,温不受控地升,我抓住他居家服的衣襟,凝聚了几次力气才推开他,开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嗓音沙哑,要是再慢一,我怀疑自己会把持不住,“齐司礼,齐总监,那个……你今天状态不太好,我改天再来拜访你。”
他抬起,里是熟悉的嫌弃,“我知。”
“还有一件事。你上最近有别人的味,和笨不一样的味。”
和齐司礼倒在那张我一年工资都不一定买得起的定大床上时,我的心里不断忏悔,手上却是描绘着他脸颊的轮廓,还低去吻他泛红的角。
不要其他人,所以只能是齐司礼?
我这一上床就嘴贱的习惯是改不了了,都敢教训万甄总监。
恍惚了一阵,直到齐司礼抱着我的手更用力地箍紧,我才回神装作不解,“什么味?”
齐司礼好一阵没声,就在我以为他是靠在我肩上睡着的时候,他才低低声,“不要其他人的味。”
理智让我就此打住,而本能却不受控制地望着他,看着那致的、勾人的脸,看着那红、优雅的嘴唇开合,吐让我失去理智的话语,“我知你不会只属于我,但我可以属于你,听不明白吗?”
我在心里将这句话回味了一遍,就看见齐司礼稍稍松开我,留个能看见我的距离,然后低。接着我就看见那双灿金的眸不断靠近我,最终我们呼相接,漫天的昙花香气里,柔的落在我嘴唇上。
我好没息,我看到漂亮男人就走不动,看到我喜的漂亮男人更走不动,我对不起汤圆。
他知?他知?!
无数的念随之冲我的脑海,又在刹那弥散无形剩空白,我瞪大了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齐司礼,忘记了该什么动作。
他说着自己的不喜,带着平日的“齐司礼”所没有的直接与真诚,还有一以己为尊的锋芒,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齐司礼。
不过,就算说有味,也是夏鸣星上有我的味吧。
我也不知他是上哪儿知的,怔愣间齐司礼解开了我的衬衣,低舐我的锁骨,像是乖巧的小兽。我倒一凉气,一的气都被调动起来,大起胆着他肩膀将他掀回床上,啄了啄他巴,“知你还不乖一?”
我笑嘻嘻在他锁骨上一算是盖章,“我想等哭了你再赞。”
“那个,齐司礼我先跟你说,我和别的女生不太一样……一会儿可能得你……你……”我吧唧两嘴巴不知怎么开,突然觉得先酒后乱再说别的也好,知知底了,不尴尬。
的温环绕,脑海中中刹那空白,我听见齐司礼贴在我耳朵边,语气似试探、似不甘,还有不快和烦躁。
“你……!”他短促地了一声,意识要挡我的手被我拦住,我把他手抓起来,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忍住嘴里,尖刮过指,顺着指节摩而过,末了将手指吐一,缓慢地再得更深。
手腕被抓住,齐司礼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几乎是动弹不得,回过愣愣地看着他从有一受伤的神转变为定决心豁去的释然,沉沉的绪缀在尾,是一种破碎的妩媚。
我犹豫半天,抬手轻拍他的后背,用哄小孩儿的语气顺着他的话问,“你喜什么样的呢?”
别人?味?——他是在说夏鸣星!
好想让他哭。
齐司礼巴搁在我肩上,呼的气都在我耳朵里,语气带着抱怨,“就是其他人的味,留了很多很多天,我不喜。”
我恍然明悟他的所指,这两个月夏鸣星和我是半同居状态,有空他就会来我这边住,被我搞没羞没臊的事。说起来,夏鸣星这周起他要到国外巡演一个月,为了避免影响他的演效果,巡演期间我们约法三章保持清淡,我还真的有不习惯。
在心里自我调侃了一句,齐司礼却听去了,他紧绷的肩松弛来,一副任我为所为的状态。
我趴在他,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赞叹了一句他居家服材料的昂贵,就听见他低低嗤笑,“你的礼仪如此差劲吗?这种时候你应该赞我,而不是布料。”
他的耳朵和尾巴消失了,让我觉得有些可惜,但现在最主要的是他。他抬手解我的衬衣,亲吻我的脖,八成会留印记,我也不想,但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咳一声住他的爪。
这个动作有些,齐司礼
他压低了声音眉皱起,像是嫌弃我不解风,摇,“好笨。”
想让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