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叫唤,而且她阴里滋得很。
虽然小姑娘阴算是比较紧致,但我觉到阴里好象有什么东西,便用手一摸发现阴沿拖着一条棉线,我心里明白了,曾经听说过女人用卫生棉条阴的事。
小见我用力又小声叫唤求我轻,我假装煳涂没拆穿她的伪装,安她:小宝贝,上就不疼了,过一会我又问她舒服吗?她呻着说「哦……现在不太疼了……就这样舒服……好舒服……求哥哥不要太深……哦……」
我知确实不能搞太深,里面有东西也搞不深。
我心想可别把里面的阴棉搞到女孩里不来就麻烦了!但一直没搞清楚小为什么把棉条阴,是为了血还是?亦或是伪装女找男人多要小费?我不了那么多,反被小搞得涨,保持大深度快速,站着折腾了十几分钟就了。
言归正卷,前的包厢就是这样的格局,不过文文跟那男人只有两个人,在大沙发上玩就足够了,想在里间站着搞当然也好,能完全避开包厢门中间那个小小玻璃窗,也更安全。
我一边想一边走包厢,真心想打开旁边的包厢门看看老婆跟那男人在嘛,可脚却快速走向吧台那,担心老婆的门突然打开了,心里真是矛盾得很。
十二十文文跟清秀男人就回到三楼大众舞厅接着唱歌舞,我猜想刚刚只有短短半小时,她们去四楼KTV包厢跟本不是为了唱歌,而是专门去包间安心地一次吧。
其实大可不必那么麻烦,以我老婆过去的经验和胆量,在大众舞厅格间里都可以搞,有个门帘遮挡住别人的视线足矣,她曾经在当地大众舞厅格间与几十个男人发生过近百次交。
文文和清秀男唱了一首歌了两支舞之后,她就再没男人格间,而是回到歌台右侧落坐。
单女人独自来风月场所玩无疑是那裂了的,而这种场所的男人如同一群到逐臭的苍蝇。
不一会就有两个男人同时前去邀请老婆舞,她选了一个蛮有男人味的场。
这段时间文文跟一个青年三个中年男人了四支舞唱了一首歌,与那青年男人在格间呆了二十分钟,来后又换一个稍胖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她们连续了两支舞后在包厢斯混了十几分钟。
快十一时,刚才跟老婆舞的青年奈不住望冲动邀请老婆上了五楼。
这位年轻人比八时那个小青年成熟很多,年龄约有二十八九岁跟文文差不了多少,长得也标致,看样老婆也很喜,她们一路笑前往伊甸园。
年轻男人旺盛,今天晚上将再次带给老婆快乐的。
我为老婆兴,真不知这一个接一个男人她如何受得了。
我看年轻小伙
带文文了包厢,便从五楼来站在吧台旁烟,幻想着老婆与小伙赤条条的鸳鸯戏,她会以什么姿势让男青年的肉棒阴,会如何快活地叫床。
这时,恰巧有一男士过来跟我借火站在一烟便闲聊起来,他说是几个人一起她们不烟所以……我问他经常来玩吗?男士说:男人嘛,偶尔过来消遣消遣打发时光。
我说这里以前没来过,觉这儿档次够,服务项目多好的。
那男士叹了一声「哎……这年只要你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故装无知地问:「这里的女人可以那个?」
男士摆摆手:「哎呀,你就别装了,看你那样也不是吃素的。」
接着挥手指了指歌台左右说:「你看那边都是女,喜哪一个带她上去,快餐打炮、鸳鸯深、豪华房温馨之夜,想玩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玩得让你,让你不想回家!哈哈!」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小声问:「豪华房温馨之夜是什么?」
男士说:「嘿嘿,就是装饰得非常豪华象新房一样的套间,客厅、卧房样样用品齐全,还专门了各种各样的药品、工。」
我问他:「在哪儿?你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