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晚安”,没有什么别的联系。
秦怪自己多疑,但还是止不住心里的不安,总是觉得北觅在计划着什么事,什么不能告诉她的大事。
她拿手机来看看,果然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更新。
北觅在帮北妈搬家。
他早就劝北妈换一个地方住,到一个北爸找不到的地方,这样就再也不用受他的影响。特别是经历了秦爸那件事之后,北觅的决心就更加定了。
秦爸给他的那张卡,被他退了回去,附了张字条,“我姓北,我妈也姓北,我没有父亲。请不要让秦也没有父亲。”
晚上,北觅端来一盆,给南妈洗脚,“妈,从小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往后不日有什么变化,您还是我最亲的家人。”
他抹了一睛,“您可能早就知了,我给您找了个儿媳妇儿,可是她现在的位置太了,您儿还够不着。等我再往上走走,走到跟她一样,再把她领回来。上次您说叫我带她回家吃饭,可能得往后推推了。”
北妈眶酸了,她知北觅知了些什么,但是不想说透。
她也知,儿是要靠自己的本事混样,再领着漂亮媳妇儿门。
北妈摸摸北觅的,“儿,啥时候回来,妈都在这儿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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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艺馆那边,是秦牧宇先来的。
他看见坐在散座那里的秦,正在手机上打游戏,听见他来,赶紧抬,盯着他脸看。
秦牧宇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嘛?我脸上写字啦?!”
秦故作冷淡地“切”了一声,“看你是不是印堂发黑!真要开车去寻死,记得撞消防车,到时候人家没责任。”
秦牧宇气鼓鼓地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又瘪了来,“你跟她好歹朋友一场,我不在她边的时候,你多照看照看她。”
秦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愣,“你你们这是说清楚了?”
秦想问:那孩呢?
可是又咽了回去,直觉告诉她,秦牧宇还不知林芯怀孕的事儿。
“说清楚了。”后传来林芯的声音,“让他”留校察看“,先从考上大学开始!”
秦惊讶地回。
秦牧宇深深地吐一气,“林芯,你把心放肚里等着,你男人不是吃闲饭的。以后,我爸的钱我一分不用,保证拿自己赚的养你!”
说完恋恋不舍地又看了林芯一,才扭离开。
秦被秦牧宇的中二风得疼,等他走远了,才回问林芯,“你就这样跟他”说清楚“的?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秦牧宇中还没毕业呢,手里的经济实权几乎等于没有。你确定是真心考虑要等他?不是因为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
林芯一向要钓金婿的标准,被秦这么一针见血的指来,脸上多少有儿挂不住,“说什么呢你!你这么一个刁蛮的大姑在边,多少钱也弥补不了我灵魂上受的创伤啊!我要不是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儿,怕你们老秦家绝后,吃饱了撑的什么”察看期“?”
秦又看看林芯仍十分平坦的小腹,“怀孕的事儿,你没说?”
“说那嘛?耽误他学习。”林芯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