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却
还是连小一半都没有她。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低吻她。
不是先前那种有些霸的深吻,而是住秦的唇,轻轻地舐,在她的腔里缓缓旋挪,有蓄满的津被搅声。
北觅一半在,一半在,像是自然界的小兽行为,在示好,让对方放心。
忽然他又把住秦的手,引着她穿过自己的腋窝,环上他的背。
秦意识到他在计划什么,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胛骨,额抵住他的颈窝,嗓音妩媚得能化来。
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利刃,割断了北觅的理智。
抱着秦的颀长躯猛地激灵了一。
北觅像是定了决心,重重的吐一气,突然一个,到要爆裂的猛然,冲破一片薄膜的阻碍,终于一到底。
秦的脸“唰”地一白了,泪在烈的疼痛刺激分了大量的泪,就连近在前的少年的脸都蒙上了一层朦胧。
卧――槽――
太他妈丢脸了!
刚刚还劝他别怕,说她不会被撑坏,可是……可是现在――
“啊啊啊……疼……疼……”秦张大了嘴,不停地深呼,希望借此减轻的胀痛。
自己太轻敌了,竟然真的被他撑到了变形,不会坏掉吧?!
秦眨巴着睛不让自己哭来,可泪还是不听话的往外涌。
的饱胀惹得原本如丝绒的肉发疯似地绞紧,连大的肌肉都条件反地搐起来。
秦浑僵,也把北觅夹得寸步难行。
她能看见他脖颈上微微泛青的细血,鼓涨地动。
玉葱一样的手指在北觅的背上抠十个发白的凹陷。
两个人在北觅来的那一刻,就这么僵持住了。
好久,北觅微微动了一。
“我…能动吗?”他也疼,被秦咬得疼,“现在这样……很难受。”
秦艰难地扯动了一眉,视死如归似的。
于是,北觅在她里面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第一次,浅浅的退了一步,又慢慢地送回去,他吻掉她角的一颗泪;
第二次,缓缓地推时,他看到她的手指拧紧了的床单;
第三次,他开始到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望,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快儿快
儿!”;
第四次,他把她的手拉到了枕旁边,五指分别扣着她的住,手腕用力地抵着;
第五次以后,他的已经变得又狠又凶,急急地耸动着,又俯去啃咬她的红樱。
秦的僵慢慢化,她被北觅越来越大力的动开始捣得绵一片。
胀痛渐渐消失,越来越多的湿分像是涨的海,包裹着他,也席卷着她,转成了酥麻,酥麻地渴望着更深、更猛的撞击。
被从未有过的快包围,秦微微张开小嘴,难以自持地低呼着:
“北觅,北觅……”
秦媚地叫着他的名字,钻少年的耳鼓,像是一针剂注了他的血,心里再也没了其他,只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