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翁这个绝世手面前,李秀兰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只能任人宰割。
很快,李秀兰的阴起,胀卜卜的泛着光。
老翁似有不忍,动作温柔了许多,倒是李秀兰不肯罢休,疼得嘶嘶倒凉气,还是拼命地迎凑着。
终于,李秀兰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一阵哆嗦,睛一翻,昏死过去。
老翁不慌不忙地依然威风凛凛的鸡巴,将李秀兰横抱怀中,张嘴吻住了她的樱唇,用撬开牙关,向她嘴里度气。
李秀兰悠悠醒转,也没睁看对方是谁,就烈地迎合老翁的深吻,嘴里发动的。
嫣儿取来一瓶药膏,涂抹在李秀兰的阴上。
一种清凉传来,李秀兰觉得胀小了很多,她终于睁开睛,看清了刚才接吻的人,嘤咛一声挣脱老翁的怀抱,想穿衣服。
奈何浑酸,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嫣儿冲唐铁山招招手,两个人一起帮李秀兰穿好了衣服。
四个人穿整齐后,回到一楼的诊室。
李秀兰又羞又臊,坐在椅上低不语;唐铁山站在她后也好像了亏心事,目光闪烁;倒是老翁和嫣儿神如常,彷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翁坐后给李秀兰重新号了脉,满意地了,对唐铁山说:“况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看来这半个月的调养你们得很到位。刚才我用阳气给她深调理的时候也留心观察了一,以后她可以过夫妻生活了。”
嫣儿忽然说:“你们可能不知吧,多少有钱的女人不计代价求我师父给她开光,都被拒绝了。我师父说给女人开光需要耗费他不少功力,不是金钱能够弥补的。今日为你们破例,也真是有缘呐。”
李秀兰刚才一直为自己在公爹面前被其他男人玷污而羞愧,听嫣儿这么说,心里郁结顿消。
唐铁山更是欣喜不已,刚要表示谢,老翁呵呵一笑,说:“我认你这个朋友,所以让嫣儿补偿你,你没觉得吃亏吧?”
唐铁山心里激涕零,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嫣儿站在老翁后,偷偷冲他抛个媚,唐铁山更觉浑酥,却又无地自容。
老翁认真地说:“接来,中药就不要服用了,成药吃完上次带走的就成。现在经络已通,也不必再每日推拿,当然偶尔一对还是有裨益的。”
唐铁山很开心,俯在李秀兰耳边轻声说:“你以后不用天天喝童了。”
老翁耳力惊人,闻言澹然一笑:“童作为药引,自然不必再服用。不过,女人偶尔饮些男童,阴阳调和,对是很有好的。男人如果房事过度,觉得腰膝酸、虚乏力,喝年幼女童的比吃药还用。嫣儿十几岁时,我经常将晒的大红枣放她的阴深,十二个时辰后取服用,红枣益气补血,用妙龄少女的淫浸泡胀大后更是大补之,经常用有返老还童之效。”
唐铁山忽然想起中有这样的描写,当初看时对田小娥这个狐媚女心动不已,对泡枣的那段很是艳羡,慨还是旧社会好啊,现在你有钱也不能买个女人给你这个呀。
告辞的时候,唐铁山执意留了那十万元,他觉得今天这钱花得非常值。
回去的路上,两人在车里都很沉默。
李秀兰偷偷瞄了唐铁山一,恰好发现男人扭看她,顿时脸一红,嗫喏:“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