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工人维修电灯时,电线短路了,然后迅速地着火,从幕布蔓延到面的舞台。据说那个一开始在走上工作的工人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上面,又被拴上了安全吊带,没来得从走上降来便被活活烧死了。」
「很凄惨的死法。」
我如此评价。
「是啊,剧院的鬼故事里,传最广的其中一个便是这么说的:在深夜里,如果你从那条走走过,你会被人抓住脚踝,或者听到凄厉的惨叫,或是闻到一厚的,酸酸的气味,那便是这个工人血肉被火焰吞没的气味。」
我有骨悚然地问:「你不会想要上到这个走去走一遍吧?」
奥丽维娅轻笑:「那肯定了!来都来的,不探究到底我怎么甘心呢?」
「……喂,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啊,哪怕并没有闹鬼,要在一片黑暗中上到这看起来有十米的走,你是怕自己死得不够惨是吧?」
我没好气地说。
「放心啦!重建后的剧院特别注重这种技术区域的安全,加了很多安全设置。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巴尔顿影剧院听说有过几个人从上面掉了来摔伤了,但是这里却再也没有过类似的意外。」
奥丽维娅不顾我的反对,拉着我的手臂快步回到工作区,饶了一个弯之后上了一楼梯。
我只能凭借上摇晃的手电灯光偶尔瞥到她在黑暗中纷舞的尾辫,或是女孩儿几乎与周围的阴影为一的衣角。
这样追在她后,我忽然觉到一种烈的虚幻,像是自己在梦里一样,就连手臂上她冰凉柔的手掌握住的地方,也没有质。
「就是这里了。」
奥丽维娅仍然没有放开我的手臂,而是小心翼翼地引着我走上了这条可能有一米半宽,两边都竖着齐腰栏杆的凌空走。
脚的铁板并不是实心的,而是类似于网一样,可以一看透到底的设计。
这些空来的小格有大概一寸的直径,若不是舞台本就是漆黑,在这一片黑暗中难以分辨度,恐怕视觉效果还会更吓人。
走面向观众席的方向因为舞台和天花板的结构,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无声地缓步走在走上。
来到大概中间的位时,奥丽维娅停了来,好奇地左右张望。
「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到什么东西?」
我小声说:「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可以看看那张辟邪符。如果它微微发亮,便说明附近有什么东西在散发阴气,被它应到了。」
奥丽维娅从袋里拿了辟邪符,看到它毫无反应,有些失望地说:「果然什么都没有呢。唉,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这还是令人失望。」
我和奥丽维亚来回走了几趟后,看到没有任何反应,便回到舞台中央。
她将手电筒直直地对向观众席,像是个聚光灯一样将深红的座椅一团团地亮,彷佛想要照一个不存在的看客。
在空的舞台上,面对着死寂的观众席自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