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着我就好,说不定你还不如我骑的快呢。同时这次来,义父还有一事交予我来。”
“哦,是什么?”
“我记得岭山上有能够驱毒虫的草药……”
那随着萧昱侦查的几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相互看了一,终于还是跟上了两人。
皇城。
已是夜。寝依旧烛火摇晃。大洪刚刚起步,他也有许多事要,光靠白天的那时间自然是不够的。桌上的奏折如山,沈则清叹了气,靠在椅背上了眉心。他终于才注意到那被奏折扫到桌旁的信件,他拆开来,一字一句的读去,慢慢的皱起眉来。
他:“墨。”
不多时,便有一青年人从黑影中走,叫人不清楚他是否一直站在那里。他垂了,低声应:“圣上。”
“唉……待中新招来一批人稳定来,就不需你如此忙碌了。”沈则清将信纸推向墨的方向,:“前几天长墨才刚回报,这一封信便随之送来。你如何看?那云州之乱,朕可不信小小乱能叫他这般棘手。”
墨双手从桌上拾起信来细细看去,方才开:“臣不敢揣测圣意。只是若细细思量林将军写此信的心境的话,也多少能明了一些。”
“嗯……毕竟还有那个林家小……罢了。”沈则清的双在信上来来回回看了半响,:“去叫太
过来吧,这些事他必须要知一些。他应当还未睡。”
“是。”
虽然沈则清说“他应当还未睡”,但墨还是把这似是刚刚睡没多久的太带到了沈则清面前,随后便隐了暗。
青年脸上多少有些未散的困意,向着桌前之人一揖,轻咳了几声,将咙里的意压了去,才:“父皇,您找儿臣有事?”
“不错。来吧,坐在我边。”
“是。”
沈则清将信放到他面前,自顾自的端着茶喝了一。沈瑜和看罢,不解:“父皇当真要依林将军所言,收回那国公之位吗?”
沈则清抬瞥了他一,放茶杯:“你若真是这样想,我可就要看看你近来吃的什么药,把脑吃傻了。”
“……叫父皇见笑了。”
沈瑜和也只是困的有些难以反应,同时不知沈则清深夜叫他来寝是何用意,便只听着沈则清继续:“圣旨一发去,几乎不可能有收回的理,更何况这圣旨还是朕亲自差长墨送去的。他若是不接,朕便再写一新的圣旨便是。你知为何吗?”
沈瑜和大抵能猜到一些缘由,但还是对着第二圣旨多少有些诧异。一来这林将军拒绝这国公之位便已经有些叫人诧异了,这样的来往更像是这君臣二人的棋局,这了许多年的棋局,他一个常年未参与的人,自然是看不明白。他:“儿臣不太明白,还请父皇明示。”
“此次封国公,一共封了三位。一位便是丞相,其余两位便是左右将军,姜雍与林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