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面的双更加夹紧,曲承捂着脸掩面哭泣。
如果不意外,是不会有人找她。
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和她打,或者打赢之后没有羞辱她,会不会现在就不会被这样扇耳光报复。
生怕秦晨歌还会继续,她连连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装什么呢,你不是嚣张的吗?”秦晨歌抬手又是一巴掌了过去,“臭婊,你那狂劲呢?不是还骂我是贱货呢?”
被无奈地她只好小心翼翼地向父母照秦晨歌的说法交代,她想要耍花招,但秦晨歌却在一边玩手里的匕首。如果她敢胡乱说话,那刀尖毫无疑问会扎在她的咙。
“我打得过你,但我可不想被你家里的那些雇佣兵杀害。”她踹了一脚在曲承的上。
曲承的呼变得重起来,她的耳朵都有些发。
曲承满脸都是泪,她疯狂的摇。
羞辱的话从曲承嘴里吐,每说一个字她的都忍不住发抖。
秦晨歌冷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放你走。”
曲承大大地着气,她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但又担心那样轻微的碰都会带来痛楚。
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整个脸都失去知觉,秦晨歌才停手里的动作。
“哦,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条母狗有多贱?”
挂掉电话的瞬间,她的心里无比绝望。
曲承及其卑微地趴伏在秦晨歌的脚,甚至还磕了一个响。
大骂,秦晨歌还不时捂着她的嘴巴,用手遮盖住她的呼好一会才松手,手刚松开就意味着一次耳光的来临。
她第一次受到自己在台上用屁坐脸,那种被剥夺呼的觉。
从小到大她从未会到后悔的绪,但此时此刻她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招惹到秦晨歌。
那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的生死存亡全都系在秦晨歌的一念之间。
那样的窒息和疼痛让曲承也无从选择,无论是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
“不会的,我向你发誓,绝对不会告诉家里,放我走吧。”曲承泣着发誓。
明明知不是她的对手,还要想方设法地侮辱她。
“不不不,我是...我是贱货......”曲承哭得梨花带雨。
“好啊,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晚上才会有人来。现在是凌晨五,我还可以打你到晚上五。”秦晨歌摇摇,“真可怜,不知你这条狗耐不耐用,别被我打死。”
明明是这样屈辱的事,但为什么...会有种兴奋的觉......
“我是臭婊,我是贱货...啊,贱货在扇自己耳光,我好贱.....谢谢您打我,母狗该打...烂狗脸......啊,好痛,打得好......”
她被得大哭,双手忍不住抱紧还在暴戾殴打她的秦晨歌。
她自己也分不清里的这燥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兴奋,但私却有种濡湿的觉,那像是从甬湿透了。
灯光突然大开,秦晨歌摘掉夜视镜大咧咧地坐在换衣凳上。
曲承懊恼地泪,被破的嘴角还有丝丝缕缕的血丝中,咙里有甜丝丝的血腥味。
她伸手抚摸着曲承被打的脸庞,摇摇:“我是要你现在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你想要国去特训营集训拳击技术。特训营不许和外界联系,让她们不要找你。”
“来吧,我的大小,说说你挨打的受吧。”
“主人...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当您的隶......”
在这样的胁迫,曲承不得不选择拿起手机,她相信秦晨歌并没有在吓唬她。
她生怕秦晨歌不信,甚至还自己举起了手,扇打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