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俯压在你的上,柔的脯挤在你的后。
她的一条胳膊挽在你的腰侧,那只温的手掌从你的小腹一路摩挲向,直到中指和无名指抚摸在你那早就湿透充血的阴上。
后的动作一直从未停,假阳轻缓地在你间来回轻移奸,前面的阴却被十分温柔地挑逗亵玩。
很快肉珠的快便冲淡了刚刚被开苞的痛楚,的又痛又,浑都像是正在被秦晨歌使用一样调动着全的知。
尤其是胀烂的屁不停地被秦晨歌用骨腰撞击,两肉又浮上一层殷红。
阴肉在两指的指腹间挤压扁,秦晨歌还用指甲拨开阴包一抠那更加脆弱的阴肉籽。生生的小珠没多大一会就被欺负得红艳艳,阴包缩不回去。
的动作越来越快,小也被得变形,阴唇在假阳的奸间被带带。
“好大,慢...屁撞好......”你声,连说话的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反而撞得越来越狠,像是恨不得用那假阳穿透你对。
空闲的那只手甚至爬上你的上半,两手指住来回抻拽。
“小气包,你这不是的吗?自己没听见声吗?越越多,真欠。”她用手掌一巴掌扇在上,大被到乱颤。
屋传来小的声啧啧,骨和肉的啪啪声也不绝于缕。
你眶湿地泪,一半是因为羞辱委屈,一半是因为自本无法抑制的亢奋。
粉的两阴唇在野蛮的奸变得红,肉像是着了火般辣起来。你的不自觉地迎合着女人的动作,还一直往前着,任由她捻玩那已经烂的阴。
“是欠的货,呜呜呜...喜,喜被您......”你开祈求:“太快了,小...要坏掉了,啊——慢,求您...慢......”
越来越快的动作把淫到四飞溅,你跪趴在床上的动作也被撞得凌乱,两条修长的双蜷在一起瑟瑟发抖。
右手在床单上用力地乱抓,似乎这样就能略微缓解一本无法躲避掉的快。
绵绵地使不上力,连脑也变得昏昏沉沉,全上只有小的受愈发清晰,像是脑都开始被彻底支。
或者说,整个都开始被她彻底支,已经完全变成她的禁。
愈演愈烈的快膨胀变大,阴也一一地昭示着的即将到来。
似乎已经变得手可及,只像隔着一层膜般就能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