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承满火,脉脉地望向秦晨歌,不自觉地跟随节奏轻。两条长轻缓地搓在一起,脚踝压住小肚的肉不停来回蹭。
曲承一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声音,脸上漫上一层红晕,她红着脸望向秦晨歌,像是在埋怨她搅扰了朋友的好时光。
“啊...曲承吗?嗯,怎么,啊~有事,吗?”短短的一句话被沈琼辞叫得支离破碎。
曲承坐在秦晨歌边靠向沙发,心虚地缓慢拨通沈琼辞的电话。
她靠在秦晨歌怀里,任由女人双手起豆一样大小的,用两手指狠厉地碾压搓。
曲承接过手机正要拨通,秦晨歌的掌心又递来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一个带着铃铛的项圈。
“谢谢...谢谢你,帮我...帮我解释。”
浑燥发,手机传来对面传来的息声更加勾起曲承的。
秦晨歌充满磁的声音低声:“继续啊,坏孩不对朋友说谢谢吗?”
“唔,是。曲...曲承,一直,和我坐在一起,没...没和其她女人接......”
充血的蚌肉一经碰立刻蜜,淫靡肉花被手指勾挑开来,里面凸起的小小肉。
扑面而来的压迫得她声音颤抖:“主人......”
电话铃声响了半天才被接听,麦的另一边声音嘈杂,隐约间还能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
“唔,好...小猫想要被主人狠狠惩罚啊......”
曲承竭尽全力地保持着呼的稳定,支支吾吾地解释原因。但手指的玩却让她事与愿违,之的轻简直让她的酥麻发,几乎变成了一滩在秦晨歌怀里。
电话那边的沈琼辞狡黠:“曲承,你在什么?”
“好啊,你打。”秦晨歌将手机递给曲承,“我倒是看看,你究竟是和哪个朋友一起去鬼混。”
乳尖乖巧地胀充血变大,地像是一颗红艳的石榴籽。
“这...这个就不用了吧......”
沈琼辞那边解释的轻慢传来,很明显也在压抑着呼。
“那...不要。”曲承被玩生理的泪,红着睛和电话那边谢。
“不用?太久没让你带项圈,都忘了自己是谁的小猫了吧?”
秦晨歌的手指从极暧昧的轻摸变成了野蛮地挤压,快连绵不绝地一波波袭来,将曲承大脑的理智洗刷得一二净。
话音刚落,秦晨歌便满是占有地将项圈直接套在她的脖颈上。灵巧的手指熟稔地将项圈后的带扣系得死紧,的霸气息扑面而来。
脑里全然都是对的渴望和对手指的渴求。
紧闭的双被秦晨歌掰开,的手指轻划到肉,在湿漉漉的肉中轻划。
“嗯啊...沈,啊,沈琼辞。我没...没和别的女人接,对...嗯~对不对?”
“叫我什么?”
她耸动,主动将前肉递给主人赏玩。柔的脯在手指间变换各种形状,丰腴肉从指溢,粉的肌肤被掐的星星的淤红。
指甲扫在脖颈上的觉让曲承有些亢奋,她呼局促,小声地叫着:“.........”
“好湿......要,想要......”她实在抑制不住声。
狼狈不堪的些晶莹而粘腻的透明,曲承捂住嘴巴忍耐自己即将发的尖叫。
沈琼辞的声音模糊不清,隐隐约约又带着些肉撞击的声音。
说话的声音被衣服里钻来的手掌打断,温的掌心在肤上来回游走,指腹最终抵在前的红缨,两指夹住轻。
秦晨歌面不悦地挂断电话,冷冷地望向曲承。
“喏,把这个带上。”
酥酥麻麻的快在前扩散,曲承实在忍不住发细碎地呻。
想要说的话语憋在嗓里,大脑因为这种撩拨变得一片空白。
遍,最后脆拿手机。直截了当:“我给她打电话,你看是不是这回事。,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相信我......”
“小猫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叫给别人听?惩罚你。”
秦晨歌的指腹碾在肉上,将那艳红的小珠玩得到缩不回肉里。
曲承解释:“那个,不好意思突然打给你。...回家了,上......有陌生味。帮我解释,我没...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