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半跑着去拿那东西,忙不迭地弯着腰,举起递给室友。一直以来的妄想居然真的在前被实践,她居然真的可以看见一直在上的母亲被人彻底惩罚痛揍。
这样的刺激让她兴奋地要命,小一一地瘙难忍,发的双直接跪倒在地面上。
“呦,真自觉啊。”室友用鸡掸扬起曲承的脸,冷笑:“那你也别闲着了,现在跪你妈旁边,和往常一样掰开屁等着挨揍吧。”
这些都是曲承求之不得的,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上了这样的觉。
她轻车熟路地跪在地面上膝行几步,在紧紧挨着母亲的位置靠在茶几上,双手熟稔地脱掉了,将屁撅到不能再的位置。她的上半贴在茶几上,用满是期待的神望向母亲。
炽的目光像是鼓舞,母亲本还犹豫要不要拒绝,但无力回天的现实只能她安然接受现状。
既然无法反抗这样的羞辱,还不如直接享受这种快乐。
于是终于定决心的母亲也学着曲承的样,翘起那格外丰腴的肉,用双手一撩起上漂亮的碎花裙。
“呵呵,还真是积极啊,阿姨。”室友用鸡掸将裙角拉到更的位置,调侃:“屁都是的,自己的?都到穿不上了,还来接待我,真是不容易啊。”
圆的肉屁胀不堪,和临行前被室友在上狠揍了的曲承屁一般不二。
只是母亲的肉比曲承还要更为丰满,那上面错中交杂的伤疤得红艳,竟像比原本的屁还要大上一圈。
间夹着的小因为已经生育的缘故更为黝黑,一看就是一张极度淫乱已经被玩透的熟。湿溻溻地朝淫,哗哗淌的味几乎飘室友的鼻里。
一对红的肉屁摆在室友的前等待着被她玩,两个人居然还是母女关系。
这种背德的觉让三个人都兴奋极了,屋里连空气都变得暧昧无比,急促的呼声从每个人的鼻腔发。曲承和母亲趴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发了淫的小声呻。
这样简单的责罚让室友仍觉不够,她略微顿了顿,便将鸡掸树在两个人的腰窝间。
“趴好别乱动,要是敢掉来,今天一定会把你们屁打烂掉。”
她留一句警告,便趿拉着拖鞋朝曲承家的厨房走去。
被留的两个人既紧张又兴奋,尤其是母亲连耳朵都漫上一层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