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小承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自己说,骗我的事对不对?”
她的呼紧张到几乎滞住,手里的肉柔无比,因为红还微微冒些火的温度。指节稍稍起肉,红的肉便从手指间溢。
室友睛直勾勾地望着,手指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试探着碰上去,指尖到屁肉的一瞬间像是电。
曲承觉得肉火辣辣地痛,但是又从中味微妙的意。脑乱糟糟地一片空白,不自觉地被望支了嘴巴。
她冥冥中觉得室友在套路她,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骗人确实不对。在家待着的这几天满脑都是母亲,为了不被室友打扰,她才想到了借说忙,不理室友的这个主意。
“是该打,你在家不好好学习,居然学着别人夜不归宿?”室友一边一边教育:“你还骗我最近一直在学习,原来是夜不归宿去玩。你家有家法,咱们寝室也应该有寝室的规矩,你说对不对?”
“真羞,这么大了还要被妈妈打屁?告诉我,为什么打你的?”
她从地上站直起,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到了挂着的带。她对着半空中了几,柔的带瞬间打了破风声。
一又一的巴掌又快又狠,常年健的力度远比曲承被母亲打得还要疼。
赤
曲承还乖巧地跪在地上,痛未消的肉屁颤颤巍巍地随着她的紧张一收紧、收缩。炽的痛楚灼烧着两肉上的肤,瘙的小肉被刮磨更多蜜。
小声抱怨:“你在...呜呜呜,你胡说什么,寝室什么时候还要打屁了?停,不要再打了......”
曲承胡乱摇着屁,既不想开说话,但又怕室友打个没完。
她只好红着脸小声地回答:“在家,被妈妈打得。好羞,你别问了好不好?”
她的语气闷闷地:“不对...知错了,对不起。”
曲承自然是不肯,她跪在地上扭来扭去,但无用的挣扎反而让她的屁拱向室友。
曲承羞臊得要命,在家被母亲扒开看就看了,给室友看算怎么回事?虽然平时也会和她一起洗澡,搓背,但是被室友看被打的红屁也太过于羞耻了。
柔的屁打上去绵绵的,室友本没有停来的想法,那略带薄茧的手掌继续扇打在屁上。
她在室友的手挣扎,但是一直健的室友臂力惊人。曲承不仅没能挣扎逃脱,反而一直摇屁的姿势看起来像是小狗在撒。
“要,要挨打......错了,要被打屁。”
艳红肉的全貌就这样展现在室友面前,红的肉像是熟透的蜜桃般诱人漂亮。
红屁摇来摇去,丰腴的肉被摇一层层的肉波。被夹住的正正好好地分割开两屁,颇有种屁被扒开让人赏鉴的意味。
室友捻着被打的屁,“知就好,跪在这里等着不许动。”
“跪好,屁翘起来,腰榻去。”室友提着鞭走到曲承的边,用脚踩在她的腰间。
曲承简直哭无泪,她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回答:“因为...因为我回家晚了,被家法惩罚了。别,别打了。”
室友呆呆地望着,不自觉地咙攒动,朝吞咽。
原以为室友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会放过自己,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放过可怜的屁,反而又狠狠地用手掌打了一。
被惩罚的羞耻伴随着屁上传来的快一直涌上曲承的脑袋,她脑袋变得有些晕乎乎的,连都因为疼痛的意更多淫。
原本就疼痛的屁不堪负重,曲承忍不住生理的泪。
“对不起就完了吗?”室友在她的屁上继续拍着,凶狠狠地问:“自己说,错了该怎么办?”
“说,是谁打的?”室友试探地在那肉上也打了一记,没想到那手居然好的要命,脆生生地一声去手都被震得发麻。
聚在一起,她着布料一朝上动,直到汇聚成一线的彻底被夹在曲承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