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的掌风越来越重,母亲一手住曲承腰,另一手噼里啪啦地往肉上用力打。肉被打得震颤不已,密不见光的肉几乎被打成熟桃般的蜜。
“知错了吗?”母亲试探地扬起手臂,轻轻拍打在曲承的右边屁上。凶巴巴吼:“你还敢夜不归宿吗?还敢朝我喊?你好大的胆。”
“不识好歹,曲承我看我平时是对你太好了,你现在这是要翻天了。”
难女儿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可以在疼痛中会到快的受狂?
面对巴掌的落,她隐隐约约有些想求饶,但是又总觉得不尽兴。
她胡乱踢了几,抗议:“你敢打我?放开我,谁错了,我才没错。”
曲承有些害羞,她扭地夹紧双,肉也扭了扭。
母亲手的巴掌变得凶狠起来,举的纤细手掌带着风扬打来,掌心拍在屁上发“啪啪”的声响。
明明是在惩罚她的任和她的叛逆,怎么可以因此产生?
心的望和初次验疼痛的肉在暗自着斗争,她夹在中间,心里满是望被满足之后的快乐。
那女儿间的小肉居然在自己的责罚湿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没有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母亲连巴掌都是如此利的,手掌和肉的每一接都无比清脆响亮,那声音像是响在耳边警告她。
她狠心又用力地打了几,直到那的屁彻底变得通红,她才停来还在打的右手。
母亲张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她还是冷着脸问到:“知错了吗?”
“知错了就好,次再犯错怎么办?”母亲板着脸,冷冷问。
母亲隐隐约约心里有了预,但是又不敢去轻易猜测这样的回答,甚至也不敢承认女儿有可能和自己是同一种人。这样的预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仿佛只要承认,女儿和自己的关系就会走不可控的结局。
故作嘴的嘴巴开始发嗬嗬息,咙也止不住轻轻的呻。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偶尔找影片行一段时间所犯错误的自我总结和自我惩罚。
不过因为工作繁忙,加上生了曲承之后实在无暇顾及自己的,这个癖好才一直埋藏心底。
的曲承哭得泣不成声,漂亮的因为刺痛不停动,红的肉搐着痉挛颤抖。
她不知母亲会不会满意自己的屁,不知这样的肉能否激发母亲的望。她双夹得更紧,将腰去得更榻,试图让屁拱更大的角度。
手指的指骨印在屁上,肉到立刻布上了一层粉。手掌将肉压变成了一个五指山的压痕,手掌弹开,那红痕很快变成了更红的手印。
尽脑里留的想法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实在是遭不住这种疼痛,她更怕母亲继续打去,自己有可能会当场。
每次这样狠厉地惩罚屁,面都会因为亢奋而湿到不能自已。
“挨打,再犯错就被妈妈...脱了打屁。妈妈,女儿知错了,饶了我了,不敢再不时回家了。”
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这个癖好,或许是幼时上课被老师打在手心的手板,或许是被母亲脱光责罚的瞬间,或许是面对互联网上传播的sp视频产生。
她想要更为迅猛的,烈的疼痛,似乎只有那样才觉得快,才能受母亲对她护的觉。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自打成年之后她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癖好。
空间一时安静,曲承直到这时才受到有些紧张。
“知...知了......”曲承疼得一直小声的哭泣,着声音求饶。
“起来吧,长记就行。是不是饿了?妈妈给你饭吃。”
肉传来的微弱疼痛让曲承有喜悦,但这还远远不够。
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趴在床上偷偷褪去自己的衣,从镜的反或者摄像的录制一接受自己的惩罚,那也是她亲手种的杰作。
曲承伏在沙发上浮想联翩,脑里甚至脑补,她和母亲一起趴在一起被惩罚的画面。淫乱的场景让她不自觉地呼沉重,竖直在地上的不受控制地绞紧在一起。
就像曲承现在这个样。
叠加的痛楚让曲承不由得生理的泪,她再也说不更为叛逆的话。
母亲抑制不住地吞咽了,脑里想非非地去幻想那拍打上手的觉。
从母亲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变化更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