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歌从准备好的东西里挑一枚玩打开震动压在曲承湿漉漉的阴,那压的手指还忽轻忽重地反复围着阴绕圈,刺激着那小小的。
“真漂亮,越来越像合格的小狗了。”秦晨歌压着她的,却抬起她的脸。她羞辱:“看见面的人了吗?怎么别人都在街上走,只有你一个人屁里着尾巴要摇屁给我狗?”
她的满是冒的一层薄汗,屁来回摇动带动那尾巴也一同摇摇晃晃。大大的从甬向外,透明拱涌着沿着会阴沾湿,蜿蜒顺着大往淌。
“啊——不要...太快了......主人,不,会...啊——”
溜溜的玩涂满溶的剂,那东西抵在菊蹭了几便钻。有了剂的帮助,那枚小东西无比顺利,的小屁被撑开舒展。
曲承听到秦晨歌的羞辱后简直不敢再直视面的行人,也不自觉地朝着后面靠。丰腴肉一个劲地轻摇,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乱晃,看起来像是小狗在摇撒。
但那死死咬住阴的小玩却始终没能拿开,无论她怎样拼命扭着屁挣扎,秦晨歌都狠狠压着玩贴合在她已经后的阴上。
濡湿小被刺激得更多淫,曲承被迫双手撑在窗边,屁抬向后撅着。正在经受蹂躏的小阴可怜兮兮地充血涨大,来自玩的疯狂震动咬让她都止不住的痉挛。
秦晨歌放在阴的玩始终未曾放,她的另一只手却又抚摸上那还在摇曳的尾巴上。她把玩着玩左右旋转,金属的小东西便
从未验过的迫带着命令的意味,连绵不绝的快玩仿佛看不见止境。
曲承被刺激得生理的泪,原本张息的嘴巴吐,连都无法控制地往外。兜不住的津染湿了巴,让她的理智全无,呼的淫叫让她自己也无法区分是还想要继续还是想要拒绝。
每当她才刚刚适应玩的咬节奏,秦晨歌便又会将玩调节到更一档。
茸茸的觉又从间肤传来,曲承猜测这可能是金属的尾巴。
第二次到达得更加剧烈,曲承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脑层像是被快放烟花般炸开。
小豆不堪负累地被成小枣般颜,痉挛的小豆才刚刚觉得释放又再次被唤醒工作。余韵的频刺激本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可曲承无路可退。
“因为喜...喜主人的小狗。”曲承双手撑在窗上,腰塌,让肉撅翘到最。
野蛮的刺激不带着一丝温,那玩完全不会懂曲承究竟还能否承受,只是兢兢业业地疯狂震动,压榨那已经一直的阴肉。
淫的屁被完全堵住,更面隐私的小在尾巴的摇曳似有似无地。
“啊,主人...不要了......求求您停。啊——又要到了,不可以......”
,但这种程度的暴还是让她有些紧张。
浑颤栗的只能依靠本能持站立,岔开的双间被的淫洇湿一片泥泞。
秦晨歌轻笑:“小狗,怎么越说越兴奋?”
她发无法抑制的动叫,小腹也一一地抖动。
这的本无法抵御这种刺激,她还没能再细细会缓慢的起,就瞬间被玩地带到了的峰。
曲承拒绝的话还没等说完,背对秦晨歌的后就被怼不大不小的异。
“不要在这里...唔,后面...这是什么......”
红屁周围的一圈褶皱尽数被撑开,变得有些透明,那些的淫靡将尾巴都沾染得有些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