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衬湿漉漉地一塌糊涂,和肉分开时还涎连拉丝一缕缕透明丝线。
肉嘟嘟的小暴在空气中不停,冷风过还带来些许凉意。
但曲承的仍燥难耐,心的淹没了她的全理智。
她也顾不得是不是还有人在看,只一个劲地岔开给秦晨歌看。甚至还贱地张嘴吐着用两手分开两阴唇,把湿溻溻的全在空气中。
【她怎么脱光了?真够贱的,比之前哪些都贱。】
【那还得是咱们秦晨歌有魅力,一群贱的都忍不住来犯贱。不过这个贱货的很啊,你看还是粉的,保不齐还没人玩过。】
【粉也没用,太了,都快到地上了。】
【要我说,这种淫的婊给秦晨歌提鞋都不。】
【可不是吗?】
众人议论纷纷的话语钻到曲承的耳朵中,她简直羞愧地无地自容。
长这么大向来都是顺风顺的佼佼者,别说被人这样羞辱,就连平时都没有人说她一句不好。这保守的从未轻易示人,想不到第一次暴在众人面前,竟会被如此羞辱。
那双漂亮的长平日里也备受夸赞,但此时此刻只能跪在地面岔开最大。
秦晨歌不以为意地瞥了一曲承的,底满是倨傲的不屑。
但那淫却因这片刻的注视而更加兴奋,蜜甬分更多。两厚阴唇在曲承手指掰开的动作分开最大,红发的媚肉大敞四开地收缩蠕动。
上面不常被玩的小小阴也红得不成样,快刺激之小肉凸起在外缩不回去。
秦晨歌在化妆师的帮助完成了全饰和妆容,她挪了挪椅,侧抬脚直接一脚踩在曲承泥泞濡湿的小上。
“小货喜我这么玩你?”她似乎对曲承起了一丝兴趣。
曲承有些受若惊,她不顾这动作有多贱,更加卖力地扭用肉往秦晨歌的鞋上蹭。
“喜主人玩...玩货的贱......”她双通红地,“了好多,会脏主人的鞋...惩罚贱货,只给主人鞋布......”
原本所剩无几的理智被她彻底抛到九霄云外,她此时只想好好地满足秦晨歌的暴戾望。
这淫乱的似乎只能对着秦晨歌发,哪怕只能蹭在秦晨歌的鞋上都能让她。从未被人使用的肉只能贱地清理主人的鞋底,那小小的阴被鞋底花纹磨到烂。
曲承一想到秦晨歌不久之后会穿着沾满她淫的鞋上台表演,就忍不住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