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心的恐惧让她颤抖得更加剧烈,她多么渴望主人能现在说什么。哪怕现在立刻发火生气也好,那样她就能知自己该如何讨罚祈求责罚。
破碎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在曲承耳朵边炸开,她双通红地将埋得更低。
明明是对曲承的最后宣判,但曲承却长舒了一气。
“主人...对不起......小狗没用,连茶几都当不好......”她起的瞬间完全忘记上的烟灰缸,终于上的最后一件品也掉落在地发“咔嚓”的碎裂声音。
泫然泣的样惹人怜,曲承一直是漂亮的,哪怕现在哭得梨花带雨都是丽的。
“没用的废东西,你还能什么?”秦晨歌的声音有些阴冷,她不徐不慢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实。
曲承知这些原因,这是她和主人的默契,这也是她选择臣服主人的原因。
只要主人肯惩罚她,那一切就都好说。况且...主人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她之所以会让她上床,这大概率也是因为怕地面破碎的玻璃划破她。
曲承咬住唇怯怯地笑笑,从地上爬起来踮着脚走了几步路趴到床上。
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折磨,她哭红着双扭动蹭过去抱住主人的双。
她甚至瞬间萌生一种想要为主人脚赎罪的念,只要主人肯原谅她,她想她甘愿一切。
她不知现在就趴伏在主人的脚祈求原谅更对一些,还是继续维持主人的命令,好一个不称职的茶几更好一。
心中自己的形象愈发低贱,她无比自责地疚于她自己连茶几都不好。
她颤巍巍地等待着主人的动作,又有些恐惧主人究竟会怎样罚她。
秦晨歌的手毫不留地一巴掌扇打在那屁上,又重复了一遍她刚刚的羞辱:“没用的废东西,你还能什么?”
她歪看了一肮脏的地面,烟灰静静地和酒混合在一起变成一滩灰褐的泥泞。
心中的恐惧愈来愈甚,她抱住主人的小,但那已经低垂在几乎地面的度,视线所及仅仅能看见主人穿着拖鞋的脚掌。
垂的脑袋传来压力,她自然地被那力将压到地面。
圆的万分,但上面还依稀残留着昨天被主人用板打留的淤青痕迹。肉屁微微有些发,的但并不疼,或许也是因为曲承早已适应了那种痛。
秦晨歌低欣赏着面前女人有些绝望的哭泣,她看够了便踹了一脚曲承。
湿之因常常被玩变得无比淫,尽未曾碰也在分淫和。
“到床上趴着,我要惩罚你。”她冷冷地命令。
背的杯终于随着她的泣跌落地面。
肉撅翘分开,也一览无余地大大敞开,隐秘隙间红的屁。
“怎么这么贱,一直在?”
但偏偏主人一句话不说,只是冷冷地用目光注视着她。
一枚红梅般的小绽放在曲承的间,秦晨歌正手持着低温蜡烛在半空中倾斜。
“对不起...主人,曲承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谅我。”曲承哭泣着承认错误,“不,主人不要原谅我,求您罚我...主人求求你惩罚我......”
曲承看不见后秦晨歌的动作,只能听见她像是拿了一些东西发窸窸窣窣的声音走到她的侧。私密之被主人的手指抚摸了一,冰凉指尖离开时还拉扯黏连丝线。
那视线几乎能贯穿她的,像是能鞭笞责备她脆弱而不堪一击的心,像是在谴责她的无能。
据她的经验猜测,那脑后的重应该是主人的脚掌。
蜡在端越聚
把不准主人要怎么惩罚她,但她已经轻车熟路地将两个松松的枕垫在自己的小腹。这样的度刚刚好让肉翘到最的度,虚虚岔开的双也让双全暴在外。
大敞四开的猝不及防地迎来一刺痛,那痛像是滴般溅落在肤上。她咬着牙发小声地痛哼,条件反地轻颤,连都收紧般抖了几。
曲承声音有些发抖:“因为狗狗是贱货...是主人的小,所以才......一直,了好多......要被主人惩罚......”
玻璃碎片溅落一地,里面赤红的红酒静静地顺着地面淌,直到洇湿了曲承跪倒的地面。
反正她唯一知的是,无论如何,这场罚都在所难免了。
更别提双间夹着的细小,那肉湿溻溻的一塌糊涂,黏糊糊的透明粘粘连在肉间拉丝往掉落。
曲承跪在地面,被踩到最低,但那屁却翘起。
她能受到秦晨歌对她的这些隐晦意,尽不够明显,但她也觉得十分知足。
随着请罚的话语说,曲承心底莫名地冒一丝期待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