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

所以白珍妮不想接杨佳佳的电话。她觉得自己那些黑历史让人不齿，更觉得自己没用，她不想听到杨佳佳的安，她会觉得杨佳佳是在可怜她。

晚上，韩廷又来了。依旧带着一瓶酒，不过这次带的是香槟。

“红酒后劲大，你上次喝多了，不记得了？”韩廷看白珍妮盯着那瓶酒的神，笑：“这个你喝多也不怕，这瓶可不比上次我拿来那瓶便宜。”

白珍妮绪沮丧，闷声：“廷哥你是来安我的么，我没事的，您放心吧。”

韩廷倒了酒，递给白珍妮：“你的样不像是没事。公关已经在理这件事了，过几天这事就会过去了。”

白珍妮：“……谢谢廷哥，我习惯了。”

韩廷失笑：“这才几次，你真习惯了？”

白珍妮叹气：“不习惯又能怎么办呢。”她看着手机，静候佳茵的超话里一片纷乱，好多人说自己走了，取关超话前还要再踩一白珍妮。

虽然这只是一个与她有关的超话而已，但是看到它崩塌，白珍妮心里还是像被细针扎了一般的难过。

她不知不觉又喝了不少酒，香槟没那么上，但是酒意也渐渐上来了。

微醺的觉让心的憋闷减轻了一些，白珍妮看着韩廷，又想起了纹的事。

“廷哥，我想在上纹个小图案。”她指着自己的左边上臂侧，“在这里纹一条细细的荆棘花。”

韩廷：“不行。”

白珍妮没想到他拒绝得这么脆：“为什么不行？”

韩廷：“合约期间，你不能纹。”

一句话将白珍妮怼住了

她尴尬地哦了一声，闷闷地问“那如果没有合约，廷哥同意我纹吗？”

韩廷拉过白珍妮的手，她的肤又细又白，韩廷设想了一，这样的肤上纹任何图案，都是画蛇添足：“不要这种伤害你的事，你现在这样最好看，有了纹，再想去掉就难了。”

白珍妮：“廷哥你有纹吗？”

韩廷挑眉：“你觉得我有吗？”

白珍妮神在韩廷周走了一遭，韩廷今天穿着一件休闲的灰细条纹衬衫，领和袖的扣都松着，白珍妮就盯着他藏在衣服边缘的肤看：“我猜你肯定有。”

韩廷笑：“为什么？”

白珍妮去拉韩廷的衣袖：“我就是这么觉得的。纹很，不是吗？廷哥，你的纹在哪？”

韩廷：“我没有纹。”

白珍妮凑近韩廷的脸，抬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没有，就不会让我猜了，肯定是藏在你的衣服里。”

韩廷垂看着白珍妮。天气渐，屋里又开着空调，她穿得不多，一件砖红的修一字领针织衫，衬得她鼓涨，细腰纤纤。因为喝了酒，她的嘴唇和脸颊都泛着粉红，分外俏。

她表现得很明显了，韩廷也不再无视，问她：“你现在不想着杨佳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