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自己,就是让自己不断地接近的边缘,却始终差了一气,让自己始终于求不满的痛苦之中,除此之外,还会使用刑,挠自己最为怕的脚心,让自己每次都笑得上气不接气。
而这样三天来,要说彩鳞没有于崩溃的边缘,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说实话,要是普通女,恐怕早已向萧炎投降求饶了。但彩鳞是谁,她是蛇人族女王,骨里的傲让她不愿意向比自己弱小的人投降,所以一直咬牙持,也正是这份持让她始终保留着最后一气。
萧炎早料到彩鳞会持到现在,但彩鳞的傲和不屈依旧是让萧炎刮目相看,愈发想要征服这个傲的女人了。不过萧炎却也不慌,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使全力,而萧炎也相信,一旦自己使了杀手锏,那彩鳞必定沦陷。而现在,就是该使那最后的杀招的时候了。
“彩鳞啊,你可真是令我佩服,这样的手段,你竟然还能持到现在。”萧炎停止了对彩鳞阴的舐,而那片地方的丝袜早已经被萧炎得透湿。
“哼,小淫贼,即便你能用卑鄙的手段玩本王的,能让本王痛苦,但你永远也别指望能让本王屈服。”彩鳞傲地仰起,对着萧炎冷笑,即便陷囫囵,却依旧有着在上的气质。
“是是是,女王大人最厉害了。”面对彩鳞的挑衅,萧炎也只是无奈地附和,倒了一杯,端到了彩鳞的面前,“被我玩了那么久也该渴了吧,先喝吧。”
“哼”彩鳞确实已经燥,面对萧炎递来的,她也没有客气,“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而萧炎此时嘴角却浮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好了,女王陛,也喝完了,那接来我们继续吧。”萧炎放杯,笑着爬到了床上,再次从后面将彩鳞搂怀中。
“呵呵,又来这一招吗?如果你就只有这招数的话,那这场赌约你就输定了,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你还是先想好到时候该怎么向本王赔罪吧。”看到萧炎的举动,彩鳞不屑地一笑,在她中,萧炎似乎已经黔驴技穷了。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又和之前一样,萧炎一只手着彩鳞的酥,另一只手探了彩鳞的中,在那肉中探索,搓那小小的凸起。而彩鳞也继续在萧炎的刺激,仰起大声呻,说实话这三天来,彩鳞也多少适应了一些这样的刺激,并且摸索了一些减低痛苦的小技巧,一切似乎和之前一样。
然而渐渐的,彩鳞却隐约觉到不对劲,传来的快比之前似乎要更烈一些,的反应似乎也更剧烈一些,一开始彩鳞还没有在意,然而当萧炎再次在峰前一瞬停时,彩鳞却猛然觉到,随之而来的痛苦和难受,比之前要烈了许多。
“嗯……怎……怎么回事?”这种变故令彩鳞大为不解。在这种痛苦之,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而这在之前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