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勉陪你们这些小鬼玩玩好了,不过我事先声明,可别把我和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搞混了!对于你们我最多只能用手和嘴来帮你们!”
因为大量的退役舰娘或是主动或是被迫的成为了娼的缘故,让这个世界的嫖资显得格外廉价,对于大分人来说,只要花上区区几十块钱,就能让那些在路边站街的退役舰娘们为他提供一次不限时间只限次数的全套服务,哪怕想要让舰娘主动提供上门服务,也只要在专门的件上花上那么一两百块,就能一位完符合自己要求的舰娘为他提供上数个小时的服务,毫无疑问是件不错的消遣。
只不过哪怕是经百战的华盛顿,在真的到达了自己这一次的工作地,并且看到了自己的客人以后,她那张本来就带着些许不耐烦神的艳脸上,也终于绷不住的了一副震惊的表。
而对于这些舰娘来说,哪怕她们辛辛苦苦卖换来的收相当微薄,但也只有这样的收,才能让她们住上现在栖的免费租屋,以及一份全天候的伙补助,也不用向其他正经职业一样,要上交大分的收作为以舰娘的素质和普通人争抢工作岗位的额外税收。
所以对于华盛顿来说,哪怕不是最初退役的时候,还是已经从事了这个行业许久了的现在,她都非常不喜自己的这一份工作,但是在经历最开始试图找些其他工作,但是连一份最简单的兼职都要被走九层以上的工资作为额外税收的无理条款以后,华盛顿最终也只能不不愿的和其他那些舰娘一样,都转行起了她们这些舰娘的唯一指定职业来。
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对于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来说,想要来上一次特别定制的舰娘上门服务,也只需要在手机件上简单单,随后这个件就会自动将他的订单分到附近登记过相关信息的舰娘手上,就如同华盛顿现在经历的况一样,哪怕她再怎么不愿,但是于生活的压力所迫,还是让她不得不起准备门。
华盛顿那依旧残留着的骄傲,让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需要像个贱娼一样接客的事实,所以大分况,她都只能接受用自己的双手和嘴巴帮客人们的生意,尽她并不是一次都没有违背自己定的底线,但是她依然觉得,比起之前自己那几次不得不委于陌生男人的经历比起来,这次应付这些小鬼的生意,应该不需要她付太多。
“别这样说嘛这位大,我们只是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只能叫这种最基础的服务而已,别担心,我们会给你足够的小费的!”
看着房间角落的落地镜中,那打扮暴且风的自己,华盛顿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气,随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向着她那份新的工单的工作地走去。
种退役舰娘有着政策优待的职业,只不过这种最为原始的职业对于大分人来说本不是什么好选择,但是这些舰娘们却完全没得选择。
顺便一提,因为这种件的单对于客人来说相当简单且随意的缘故,所以那些叫上门服务的客人并不都会选择在自己家中办事,对于使用这些件的舰娘来说,看到自己工单的工作地是哪个公园的公共厕所,或者路边隐蔽的小巷之类的况,也并不罕见。
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再联想到自己哪怕不断接单,也依旧没有什么积蓄的银行账,哪怕华盛顿为舰娘那所剩无几的自尊还在驱使着她想要拒绝这些少年的要求,但是面对生活和现实的压力,即使傲如华盛顿,也不得不向这些看上去并不起的少年们低了她贵的颅。
本来华盛顿是完全不相信这些连叫最便宜的上门服务,都要十几个人一起拼单的少年们能有多少钱的,觉自己被这些小鬼们耍了一的她,正打算和他们中止这条稽的订单,但是还没有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在她面前为首的那位少年,就已经当着她的面从自己的袋里掏了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不限量招收这些舰娘的工作岗位,也只有娼这种完全不需要任何成本,甚至连工作环境都不太重要的职业了,而实际上这也是大分退役舰娘们不得不从事的职业。
“所以说……就是你们这些小鬼把我喊来的?开什么玩笑啊!”
所以当华盛顿看到自己的工作地在某个巷里时,她也没有考虑太多,毕竟喜野战的客人她也见过不少了,不是什么样的地对于她来说也都没有差别,她只要在规定时间里到达那个地方,然后为客人提供服务,在时间结束以后走人就好,绝对不会多留一秒。
当然,华盛顿的要求多少会让其中一些少年到不满,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就有一位少年开始不满的羞辱起了华盛顿,尽华盛顿的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但是一想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这个小鬼的话,就让她忍不住到难堪的难以继续维持着自己虚假的自尊。
看着面前那十几个年纪不过十岁的少年,华盛顿在再三确认了这些小家伙的确是自己的客人之后,也终于有些绷不住了,要知虽然客人拼单的况也不是没有,但是那都是些比较特殊的单,而像华盛顿这次接的这种不超过两百块钱的小单里,像面前这种十几个人拼单的况,哪怕她已经从业了有些年,也依旧是第一次看到。
因为前一天的站街经历实在太过辛苦的缘故,华盛顿今天本来不想继续门工作的,但是就在她休息得正好的时候,手机上发来的那条消息,却不得不让她的休息计划提前结束。
“怎么样呀?大你不要再考虑一么?我们可是真的能拿让你心动的价格来的哦!”
“你这个小鬼……别忘了我可不是一定要接你们的生意呀!如果实在接受不了的话,你们大可以去找别人!”
“什么嘛!明明就是个来卖你那的女,还在我们面前装什么清呢?你的那估计早就被人烂过了吧!”
从租屋的廉价衣柜之中,取自己从港区中带来,又因为工作需要而经历了几次修改的蓝晚礼服换上,又在自己那双修长的上,套上一双透肉的廉价黑丝,再穿上一双细跟的蓝跟鞋,顺便拿一朵廉价的蓝花将自己蓬松的白长发扎好,又在自己那姣好的脸上抹上庸俗的妆,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华盛顿仅仅只用了几分钟就完成了自己的换装工作,完全看不她曾经也是位对门前的化妆相当讲究的女。
从这些少年的人数来看,华盛顿可以肯定自己这一单,平均到他们每个人上,也绝对不会超过十块钱,这种奇葩的况多少也让她有些难以接受,毕竟一般多人拼单的客人也就是三四个人一起,哪有像这次这样,一气十多个人一起来拼单这么离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