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扔到了一边,随后,筱兰微微低,看着徐玮晨那雪白粉的脚底,筱兰捻起一羽,开始在那脚底轻轻地搔。
仅仅是一羽,并不如用手指搔时那么剧烈,不过这对徐玮晨而言,却是难以忍受的,无他,正是因为此刻徐玮晨的姿势,勒在间的绳使得她不敢轻易乱动,而仅用脚尖站立又使得她很难保持住平衡。所以面对脚底如蚂蚁噬咬般的酥,徐玮晨也只能扭动脚腕和勾动脚趾来减轻了。
看着五可的脚趾像蚕宝宝一样张开合拢,筱兰玩得不亦乐乎,把羽开始探徐玮晨的脚趾里,像锯一样来回刮着脚趾里的肉,脚趾显然更加一些,徐玮晨开始不由自主地使劲夹起脚趾,想把那羽夹住,不过这自然是徒劳的。徐玮晨已经累得额上渗了细密的汗,虽然力并没有消耗多少,但这样一直忍着奇并保持不动,也是累的。
筱兰玩了一会儿后,忽然扔羽,开始在徐玮晨光的脚底使劲抓挠了起来,徐玮晨猝不及防,立刻爆发了巨大的笑声,蹦着,挣扎着,在脚底巨大的奇面前,的那疼痛和快似乎微不足了。而那巨大的令徐玮晨已经难以正常地控制自己的了,若不是上几绳在拉着,单脚站立的徐玮晨早就控制不住平衡跌坐在地上了。
挠了好一会儿,徐玮晨已是气吁吁,香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了前那两个浑圆的轮廓。好在为警察的她力充沛,倒也没有因此而虚脱得站不起来,不过一短发倒是因为之前的不断乱甩而有分发丝黏在了额上。
筱兰松开了徐玮晨的脚,走到了徐玮晨近前,伸手帮徐玮晨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捋好,“玮晨啊,有没有很难受啊,如果受不了的话我就把你放了。”筱兰轻声。
徐玮晨又能说什么呢?为警察,连这连刑罚都算不上的挠游戏就崩溃受不了,那岂不太丢面了?于是徐玮晨咬了咬牙说,“没事的,我能持。”
“是吗?那我就要继续啦,接来我要,挠你的腰咯。”筱兰说完,双手便握成爪状,开始向徐玮晨纤细却充满力量的纤腰抓去,徐玮晨的腰肢,不同于普通女孩的柔,更是充满了弹,使劲一,那充满着肌肉的腰肢便如同弹簧一样,很快就弹了回来。这手,倒是令筱兰到十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