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脂腥臭和烈的味侵染的空间,雷电芽衣总算能稍微松一气,正打算就此睡,却听到了从主卧传来的浪十足的呻声,能在这装修用心的屋宅透过墙的阻隔而让她如此清晰地听见,只能认定是那个正在被黑人肉棒的女人过于贱,完全没有遮掩自己声音的意图。
而那些寡廉鲜耻的淫乱词汇更是一个接一个钻雷电芽衣的耳中,几乎难以想象是那个布洛妮娅会说的淫语,不断地鞭打着雷电芽衣的心,并肩作战的妹已经不像是个女人,而是变成了一正在对交媾完全上瘾的发雌,这样的形象反差让保守的雷电芽衣辗转难眠,几乎听了一整夜的夫妻淫戏之后,连她自己都变得麻木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手伸到柔的间,却只能摸到一片湿雪腻……
“总,总之,那个家伙偶尔寂寞一也无所谓,布洛妮娅你也是,就算了安定期,份也是孕妇,可不要陪他胡闹,再怎么说,孩也是……”
慌乱地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去,雷电芽衣有些语气急促地说教起了布洛妮娅,那脸颊泛红,一片心萌动模样的和风人,引了路边众多男人的视线。
“好啦好啦,我都知的,芽衣,那次找个时间,我去你那陪陪你。”
“……记得先洗澡。”
“哼嗯,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在嫌弃我们家里的味~?”
“你有自觉就好,我可没有你那种好。”
以两人的关系,这种话题本算不上,而对于她们的年纪,谈到些夫妻房事的话题也不会像个小姑娘一样慌张又害羞,只是关于德鲁特上的常人难忍的味,以及布洛妮娅那夸张的异味癖,雷电芽衣还是有些无力接受。
拜此所赐,她每次和布洛妮娅独自聚会的时候,抱着这位即使发育到丰乳的诱人材也依旧有几分幼稚与任的小妹妹,都得被她上那挥之不去的属于德鲁特的气味给狠狠熏到,就仿佛是全天都在和那个黑人黏在一起而彻底味了一般,有些时候,雷电芽衣甚至会生了是自己正在被德鲁特抱在怀中的错觉。
“噗呲!”
“这么久了,还在修吗?”
“啊,怎么说呢,毕竟是这种杂鱼一样的……所以漏很频繁呢。”
“……?”
即使是在聊天中,雷电芽衣也能时不时听到那清亮的声,散乱的珠落在地板上,发噼里啪啦的声响,而那持续不断的“滋噗滋噗”的声音,似乎是德鲁特那个蠢笨的黑人在试图用什么去来回疏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