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被状态正好的发菊肉自顾自地蠕动纠缠起来。
德鲁特的手臂撑在布洛妮娅的肩膀两侧,恰好能够从两侧腋架起束缚住她的手臂,并借此固定住她的香肩,以此发力。
“嘿,不让我来可不行呢,布洛妮娅~”
“动不了……好重……咕……至少让我……啊……不要……嗯……哦……啊啊……嗯哦……”
布洛妮娅示弱般的话还没说完,德鲁特便以比此前更加力沉重的力起来,本就难以承受的大力在黑人这胖型的重量加持,将布洛妮娅那翘起的极品熟蜜压扁成了两团雪腻淫贱的圆硕肉饼,同时发一阵阵沉闷的肉响,而银发的丽人嘴中也再难说什么话语,再次微微翻着如丝的浅灰眸,无助地呻起来。
布洛妮娅唯一能的,便是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剧烈打桩中,尽力地压抑自己愈发的息呻而已。
“啊……嗯哦……啊啊……好激烈……哦……要坏掉……要被压坏……哦哦……咕哦……”
被压制,被贯穿,被给予烈的快……并在这满是汗脂腥臭的黑人迭起。
布洛妮娅恍惚的眸看着落地窗中那紧紧贴在一起的一黑一白两肉块,那如同凶悍野兽一般在雪白雌肉上蠕动的漆黑肉山,啪啪啪的响亮声音连绵不绝,让窗倒影中那雌伏在地毯上的丰腴人不由仰起纤细修长的脖颈,挤压在名贵地毯上的两团雪硕肉颤巍巍地爆发阵阵乳波,而被黑人的两颗卵拍打撞击地通红地安产更是掀起无数惹人燥的浪。
――明明只是个又臭又无能的丑陋黑人,如今却把她这位曾经的真理律者在地上,用悍的漆黑肉棒,在她雪白无瑕的菊中,把她的理智撞地涣散混乱,只能不断发时的媚叫。
“哦哦,布洛妮娅小的菊又变得更紧了,就算是我都觉得起来有些困难了呢!”
德鲁特依旧固定着布洛妮娅的双臂,当自己发力的把手,那泛着腥臭的大嘴,却渐渐来到了她诱人的脖后。
“但是你这白肉母猪的菊里却是越来越湿了呢,怎么样,被看不起的黑人压在侵犯,反而特别兴奋吧~?”
“不……嗯啊……哦哦……啊……哦……我没……啊啊……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