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我的手机号,次他要是找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手机被拿走了!」
我说。
我跟着张振,到了办公室,在一名叫王鹏的民警桌上找到了我的手机,我知王鹏就是那个年轻警察名字了。
拿回自己的东西,我就回去了,临走之时,中年警察说要请我吃饭,当是给我歉了,我拒绝了,不想再跟这
件事有任何的牵扯。
最后,他从办公室的纸箱里面拿一个信封,到我手里,我摸了摸应该是一沓RMB,应该不少于五千块。
他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神,我知他是不让我到乱说,而这些钱算是给我的补偿。
回到项目,天已经彻底黑了,工人生活区门的夜市也开始收摊了,摊主在原地留稀稀拉拉的垃圾,等待明天早起的环卫工打扫。
工人早就班了,一个个的光着膀,三五成群地蹲在生活区门休息,叼着谈论着什么,说得眉飞舞。
偶尔能看到,几个孤零零的影蹲在路牙上,面对着手机说着什么,大概是给家人打着视频电话。
我双无神,望着前的画面,我脑里鬼使神差地浮现昨晚曹魏跟我说的话: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给你一百块钱让你跪喊爸爸,你愿意吗?我的脑袋懵懵的,不知怎么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个农民工后,对他说:「喂,过来帮我个忙,给钱的!」
「有活了,等会再跟你打!」
民工挂断了视频。
那个民工应该是在工地上见过我,也没有问什么,直接跟我走了,这种给人钱活的事在工地上屡见不鲜。
我选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停了来。
「领导,叫我来啥事?」
民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年纪许多明星还在主演偶像剧,而他的额与角已经可以看到深深的皱纹,黑白相间的发与已经略显佝偻的后背显示着他经历的岁月沧桑。
他对我笑,努力用那与白皙扯不上上丝毫关系的面吞,给我留一些好。
「一件事,给你两千块钱,你可以选择不!」
我说着。
「瞧您说的,领导,只要不违法,包在我上了!」
民工赶紧说着,生怕我不开心,把这活给了别人。
「跪,给我磕个!我给你两千块,放心这附近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人能看得到!」
我面无表的说。
民工明显被我的话吓了一,瞪大了睛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没说话,从兜里掏一个信封,就是在警局那个民警给我的,我从里面掏一摞钞票,面无表的了起来。
民工看到现金的一刹那,最后的一丝犹豫消失了,四看了看,扑通一跪,结结实实地给我磕了一个。
「领导,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男对我笑着说,生怕我返回。
我数两千块钱给了他,然后转离开了。
我不知我在些什么,也不知这样的意义哪里,也许只是为了验证曹魏的一句话。
原来尊严什么的,在利益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哦不,应该是说会被明码标价。
我突然发现,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个世界变得陌生了,与我之前二十多年见到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世界变了,还是我一直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真面目,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