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白天黑昼的几天鬼混中彻底消失,小妖们看见平日冷若冰霜的他一脸温和的任着初夏巴在怀里扭来扭去的样惊得摔了好几个盘,然后就被立刻变脸的大天狗脸阴沉的轰了去。
大天狗被她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的话语砸了一脸,正要开解释,又看见她猛地右手成拳敲在左手中,好似想通了一个疑问,“好啊你!原来是不想我到宕山来找你!你这个家伙!”扭着屁就要地。
“那条咸鱼。”
初夏一不知大天狗心里怎么埋汰自己,话题一转,又问:“对了,你当初嘛偷偷跟在我边?”说着,她忽然从他的怀里撑起来,仿佛抓到他的小辫一样,指着他兴奋的说:“噢!我知了!那个偷偷拐我走错路的家伙就是你!我还以为你是那家伙养的,大难临就抛你自己逃了!你说!你有什么企图?”
大天狗心想:真是不知为何那条咸鱼会看上她,连带着自己也跟着遭了殃。
初夏着一串都不剥,一颗一颗抛嘴里,“他们就这么怕你?看来你平时是真的很凶?”
初夏古怪:“你有跟踪癖?”
大天狗拿过她手里的串,认命的给她剥,怎么轮到她自己吃的就这么懒,喂了一颗去,还伸手到她嘴边,“把吐来。”
“咳,至于原形。”大天狗自己说起来也不好意思,“他要求我不得以人形现在你面前。”
“我是从你从海里来就在了。”大天狗心中努力措辞,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算不算是翘了那条咸鱼的墙角,所以他们之前谈好的约定那条咸鱼还会遵守吗?
大天狗疼的住她,把手里剥好的全给她,“你听我说。”
“那是什么?”大天狗蹙眉,想着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便摇,“我是和一个人约定好了,要保护你。”
“额……”敢谁也没讨得了好啊,初夏默默吃瓜。
吃完了,初夏顺手从桌上拿过一只苹果,“咔嚓”一咬了一,事不关己的问:“谁啊?我都没认识几个人。”都是妖怪,嗯。
初夏剥了个他嘴里,大天狗勉囫囵吞了去,阻止了她的二次喂,“你自己吃。”
“好吧,那你说。”初夏恨恨的吃着,一脸“我就看你能怎么编反正我是不会信的”的表。
“……”大天狗默然:撬墙角就撬了吧,要是知他敢在背后这么编排他,他早就撬了,那条咸鱼帮不帮,谁还少得了他了。
“小天,你脸怎么那么不好?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一听说他敢你的,就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不过,他说我
骂得好!大天狗脸上却不动声,毫不在意的说:“无事,反正他上的鳞片也没剩多少了。”
初夏嘎嘣嘎嘣就咬碎了,吐着给他看,“啊――没了,都吃去了,有什么好吐的。”
“他啊……”初夏,算那家伙有良心,忽而又意外的瞪圆了睛,“等等,不是说你们还打了一架,他把你的薅秃一半吗?”
初夏稍稍一想就知怎么回事,没想到那条咸鱼醋劲这就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