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立刻缩缩脑的家伙,是如何将他当所属般的玩,竟然,竟然还敢玩他的那里……光是想一想,大天狗都受不了那种令人发麻的快。
当肉棒完全之后,被长时间扩张的本合不拢,瑟缩着蠕动,大天狗捧着她的屁,低细细的看,里犹如羊九曲,迂回曲折,肉如同有生命般起起伏伏,怪一去就得不行。
“你……你戳哪呢,别别……”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嘛。
初夏睁大睛,“哈?”
“废话。”初夏翻了个白,哼哼,“刚才我你的时候什么觉你不知吗?”
好歹大家也啪过一场,多少还是有分的。初夏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等到大天狗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重新回了神,她才犹犹豫豫的说:“我……我看你好像玩得也兴的,所以,所以我就……”
……
“好酸好麻,求你了,别……”
大天狗顿时黑了脸。
接来的角很快就发生了转变。
那是一种无力的被侵的可怕觉,现在他的还隐隐打着颤。
大天狗扯了扯嘴角,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那就接着玩吧。”
这可苦了初夏,的手指忽快忽慢的在甬里摸来摸去,遇上堵了的浊就抠挖几,又又酸,却又得不到抚,她痛苦的用另一只不被受控的去推拒,被不耐烦的大天狗捉了一并到前,招了风索紧紧缚住。
“啊――别抠!我错了错了!”
初夏一个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连带着的肉棒都三百六十的戳了一圈,她鼻里发一声闷哼,颤栗的又渗缕缕浊。
初夏唬了一,觉到在还没来的那居然也了,瞬间鼓足了勇气,这不是也的嘛,竟然又了,“我,我两只睛都看见了。”
由于凑得极近,火鼻息的薄在的,大天狗忽觉手中的屁缩了缩,他拍了一记,示意她安静,又伸了两指,好奇的抠挖。
大天狗徐徐肉棒,刮过柔紧致的肉,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受,神不由微妙起来。
然后初夏就听见大天狗说:“不错。”
“很难受?”初夏一直不停扭动,淫蹭了大天狗一手,湿哒哒的,大天狗反手全抹上她屁。
这个家伙!大天狗也被她夹得受不了,的肉棒早就在抗议了,他拨了拨黏在的两片肉,扶着肉棒缓缓了去。
“你哪知睛看见我玩得很兴了?”大天狗瞪,狠狠咬着后槽牙,磨得咯咯响,仿佛想将她拆吞腹。
大天狗也觉到了,他的肉棒上湿湿,全是两人的混合。他抬起初夏一条折在她饱满的前,尖被压得凹陷去,双大开,心淫乱不堪的肉,肉棒稍微一动,就会带更多的淫靡。
大天狗:“……”胆啊。
初夏闭着睛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来大天狗对她的惩罚,不由悄悄眯开一丝,大天狗虽然还是面无表的盯着她,但是思绪好像飘远了,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