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落挑了挑眉:这是又怎么了?
“卿卿,你先休息吧,我去打发了他就回来……”苏云落一脸温和地开。
苏云落冷笑一声,“饶她一回?风贵君,朕都饶过她多少回了?可惜她一都不珍惜朕给的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惹得朝中众人议论纷纷,朕若是再不严惩她,怎能服众?况且以她的那些光荣事迹,朕没要了她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郁卿在她怀里脸红红的,这些天都是如此,苏云落每晚睡前都会吻他一,说是什么晚安吻,睡觉的时候也很喜将他抱在
“陛,侍知以犯的罪,死多少次都不足惜,陛没有杀了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侍不求陛能够放过,只求陛看在我娘这么些年保家卫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把发至沧州,侍一定会让娘亲好好约束,绝不会再让陛蒙羞的事,至于伤害过的那些人,侍也会让一一上门赔礼歉,相应的赔偿……”白怜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一的嫡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见死不救。
“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犯了错就要付代价,朕心意已决,绝不会再改,风贵君还是回去吧……”苏云落不为所动。
“主,应该不是吧,君后看着不像是那种人……”墨书有些不确定地开。
“不适应也得适应!谁让她如此不知收敛?陛这回是真动气了,没要了的命已经算好了,只是我不明白陛怎么突然就对如此无?先前也没见她如此?莫不是有人在一旁鼓?”白怜儿有些想不明白。
白怜儿已经在正殿等待着了,见到苏云落,给她行了个礼,就急急开,“陛,很抱歉打扰您休息,只是事关的命,侍不得不说……”
失君后(8)
宣德殿。
白怜儿失魂落魄地走宣德殿,在外等候的墨书迎上前,“主,陛她……?”
“就算这事不是他在搞鬼,可被打发到那么远的地方,归到底他背后的国公府就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且他这才去侍疾多久?陛就把我给冷落了,可见他心机不浅哪……”白怜儿恨恨地开。
苏云落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笑着开,“卿卿莫要担心,我和风贵君并无吵起来,更何况白玉了这么多错事,朕严惩她也是让她长记,省得她再来为非作歹……”
“陛……您和风贵君……?”郁卿小心翼翼地开。
白怜儿深夜前来求见苏云落,想也知是为了白玉的事,郁卿又怎能睡得着?白玉这人作恶多端,的确是该严惩,只是他有些担心苏云落和白怜儿会因此事而争吵,毕竟白玉是白怜儿的,和苏云落也算是有姻亲关系。
白怜儿被冷风一,倒是冷静了不少,“我记得母亲的就在沧州,得让母亲赶紧写封信告知,另外此去沧州路途遥远,沿路也得好好打一番……”
闻言,郁卿这才松了一气。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郁卿,“墨书,你说会不会是郁卿这个贱人在背后搞鬼?国公府一向和我们将军府不对付,更何况还打断了郁卿幼妹的,害得她差残废,说不准就是他的报复……”
苏云落和郁卿才刚睡,就有人来禀报,“陛,君后,风贵君求见,说有重要的事……”
寝殿。
“陛,侍知犯大错,让陛失望,受到惩罚也是应当的,只是沧州是苦寒之地,若把发至那里,怎能受得住?侍斗胆请求陛收回成命,饶过一回……”说着,白怜儿给她跪,一脸恳切地看着她。
苏云落见郁卿还没睡,开问,“卿卿这是在等我吗?”
“主不要生气了,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大小明日就要去沧州了,得先打好沧州那边,这样大小过去也能好过一……”墨书开。
白怜儿看着外面的天,这会已经很晚了,陛应该已经睡了,不过为免事生变,自己还是再去一趟宣德殿吧。于是,白怜儿也顾不得自己的妆容是否整齐,就匆匆赶往宣德殿。
“陛……我……”白怜儿不死心地还想继续求,苏云落却打断了他,“风贵君,若你再求,就不只是发至沧州这么简单……”说完,他也不回地走寝殿。
“朕记得明日白玉不是要去沧州了吗?怎的就扯上她的命了?”苏云落疑惑地开。
“好了卿卿,别谈这些了,天已经很晚了,咱们快些就寝吧……”说着,苏云落将他的揽怀里,在他颊边印一吻。
“那只能让大小去沧州吗?才恐怕大小不适应那里的环境……”墨书有些担忧地开。
白怜儿摇了摇,“墨书,陛已经定决心了,事再无转寰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