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若是在那之前遇到她，小的会和她一起平平静静地待一辈，可惜

        小的已经不再愿意相信自己的心了。就如小的和仙说的那样，小的最多会在杀

        她的时候泪。至于蕙芷公主，小的亏欠她很多，小的只是希望她能找幸福了。

        当然，若是

        那天是她被关在里面，小的也不会冒险救她。」

        「启，这就是你永远比不上伯益的地方，伯益没有你这般冷血，你也看到了，

        他可以为了救舒窈仙，而不顾大巫师的威胁。」

        「死？小的也不害怕，仙，你知吗？巫咸这个老家伙已经死在我的手上

        了，他就算神位又如何？不可一世又如何？还不是死在小的手里，仙你是不知

        ，他死的有多绝望，多么可悲。」启将自己怎么死巫咸的过程一一说了来，

        青萝仙听的直摇。

        等到启说完，青萝仙才看着启说：「启，说你是善良的，伯益也说你

        是善良的，为什么我所见的你，却是这么一个阴毒的人。舒窈仙说你在巫咸面

        前诬陷伯益，伯益没信，我是半信半疑，如今看来，这应该是真事了。巫咸已经

        答应五族之中，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因为他不死，小的就不好对付舒窈仙，如今巫咸已经死了，舒窈仙已

        经是我手中的一只蚂蚁了。」启说到这里，目凶光，手指用力了一，好像

        要死一只蚂蚁了。

        青萝仙不在多说什么，看着启说：「可惜你这一番话，五族听不到，伯益

        听不到，他们若是真的能够知，自己结交的是什么怪，一定会毫不留的杀

        了你。」

        「是的，他们不杀我，我就杀了他们，我就是一个怪，一个想要和天抗争

        的怪，想要和他们斗到底的怪。」

        「罢了，罢了，你最后会有什么结果，只有天知了，不过今天不止我一个

        人听着，还有一个人听着。」

        青萝仙说完，向着启的后面看了一，启转看到蕙芷公主从一棵树上

        了来，目光呆滞的看着启，如同看一个陌路人。

        启并没有什么震惊，只是对着蕙芷公主行礼说：「小的见过殿。」

        蕙芷公主听到这话，走到启的边，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启的脸上，

        这一掌直接将启的脸给打红了，留清晰的五指印。

        启没有理会脸上火辣辣的疼，一如往常的恭敬地说：「多谢殿赏赐，多谢

        殿。」

        蕙芷公主见他这个样，又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和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启

        也是这样。

        「原来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变过。我总算明白了，我是多么傻，多么傻。」

        蕙芷公主蹲来，用手轻轻抚摸启的脸庞，启意识的回避。

        蕙芷公主看着他，对着他说：「你当初也是这么扇你自己的吗？」

        没有回话，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三个耳光，他永远不忘记那三次耻辱。

        「昨天晚上，青萝仙已经将你的遭遇说了来。夫君，为什么三个女就

        会让你变成一个怪，为什么我们不能让你变成人。夫君，你告诉妾，妾应

        该怎样，你才能变成那个贤明的陶泽城主启呢？」

        「殿，很多事，小的没有什么可说的。殿，你要杀还是要打，小的只

        能承受。殿，你是大梁公的公主，而小的只是一个无姓无氏的人而已。」

        蕙芷公主望着前这个熟悉的人，再次忍不住哭了来。

        青萝仙走到蕙芷公主边，轻轻的将蕙芷公主扶起，对着蕙芷公主说：

        「他已经不会改了，蕙芷，不知你准备怎么办呢？」

        蕙芷公主看了看青萝仙，中突然现了一丝恨意，甩开青萝仙的手说：

        「我能怎么办？你难要我杀了我的夫君吗？无论他要什么，我都要陪着他。

        不是生是死，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其他选择了。」

        启听到这话，抬起看了一蕙芷公主，深深的叹气一声，没有说什么。

        青萝仙也不在多话，转离开这里。

        蕙芷公主看着青萝仙离去的背影，轻声说：「总有一天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