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暗了瞬,掏自己早已涨的东西,没有任何前戏的,直地破开层迭推挤了去。
前所未有的深,还是没有任何阻隔的,阮昭觉得她小腹那里都快被撑破了。
紧致的包裹绞得他发麻,舒服得低低喟叹了声,疯狂耸动腰往里。
“啊……你轻一,轻一好不好。”
沉倾扶沉着脸握住她脚腕往后扯,“张开些。”
她小地着气,慢慢适应被填满的痛,私淌湿的晶莹,沾湿他愈发涨大的肉棒。
沉倾扶一只手捞起她腰肢,撕扯开她前的衣服,顺着乳沟往,满手的绵让人血脉贲张,忍不住抓着挤到一起。
那惹人怜,小巧的花每次都是怎么吞他的?
女孩鼻尖、尾都哭红了,怯弱地啜泣,可是本换不来他的一怜惜,摁着她背脊让她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
只是一句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命令,因为一秒他直接掰起她两条细往自己肩上搭。
叫她记住此刻的觉以后都不敢再乱跑了。
腰肢往后仰,弯成一个恰到好的弧度,沉倾扶往前顺势上了雪白。
这个姿势一也不舒服,她双被扛起酸涩得不行,早就没了力气,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她少挣扎一些,便能少疼一些。
阮昭手指紧抓着坐垫,迎合他的撞中发颤颤呜咽。
见她不说话,沉倾扶又把人给翻转了过来,交合短暂地分开,被撑得张开的小不停地往外淌,滴在座位上。
阮昭觉得她此刻就像一颗荔枝,让人给完全剥开,只剩了。
一波一波的快蔓延,她适应来后闭着去寻他嘴角,他清晰突的结。前白腻的浑圆紧贴着男人膛,颤颤的一一蹭过。
她被折腾得脸绯红,紧紧咬着唇,纤弱的颈脖往后仰,未躺去直接让他揽住背捞了起来。
一边缩,“我现在有事,真的有事,以后再……”
略涩的花突然被迫撑开,像是撕裂的觉一样。
他声音低哑,重的气息洒在她后颈,却使坏重重的一撞。
他散漫笑过一声,忽然俯向前压,阮昭背往中控台上磕了一,好疼。
“你紧死了,没被别的男人喂饱过?”
再深一,再往里一,毫无阻隔地与她亲密接。
腔全是温香玉,被他狠狠地着,尖一寸寸卷过,吞咽乳肉。手掌虎拢住另一只,腻。两颗莓果被他收拢一齐嘴里,牙齿磋磨轻啃。
“呜呜呜不行,我真的不行的……”
他、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啊?!
白腻的肤上激起一层薄汗。
又是刚开始的姿势,她跨坐在他上,只不过这一回还未坐那起的巨便对准花,是故她一坐去那觉如同蚀骨一样密密麻麻钻遍全,意识扭着腰想起来。沉倾扶眉始终罩着一片阴郁,摁住她后背往自己前,让那里的更深。
不经意的撩拨,在他前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