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自由记者本人将面临难以为继的尴尬。
我想起真真家殷实的家底,笑:「这对于你倒不成问题了。」
真真笑:「开始的时候,我也是靠「啃老」
才维持来的。」
我笑:「现在呢?」
真真习惯的了赤的膛,笑:「现在嘛,虽然我不狂妄自大,但
也绝不妄自菲薄。经过多年打拼,本姑娘如今在行算是小有名气呢。近年来,
不断有大公司约访,而且价格都不菲,我接单都接不赢呢!」
我竖起大拇指,笑:「厉害!厉害!其实你们自由记者和一般记者报的
有什么不同之呢?」
真真说:「我们自由记者的,报的容和深度当然要和一般记者不同
,一般记者不能或不敢去采访报的,正是我们发挥的广阔天地!」
我有疑惑,问:「比如?」
真真说:「多了去啦,比如战争、瘟疫、灾难等等。」
我问:「那些事,都有很多新闻记者去采访报啊?」
真真哈哈一笑,笑:「普通记者采访和报的,只是最表面的官方发布而
已,更深、更真实的,他们连边都没挨着呢!」
听了真真的话,想起平时真真是个格豪的人,听了我的赞颂,一副却之
不恭的样,笑:「武林手不敢说,但对付三五个是绝对没问题的,有空我
也传你一两招防术吧。」
我笑:「如你所说,没有两三,怎敢就这样赤的来晃悠呢。近年
来我也在练跆拳呢,虽然与你比差很远,但等闲三四个普通男,晾也欺负不
了我!」
真真微微一怔,笑:「说得对,像咱们这样喜生活的人,不什么
原因,练一功夫防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时,可可的电话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小伙伴打过来的,于是便代可可
接了电话。
电话那边说,两个受伤的小伙伴因涉及剧烈震,需要全面检查并留院观
察一晚,以策安全。
既然同伴要留医,那另外两个小伙伴也只好留陪伴了。
我问要不要我们过去一起陪伴,小伙伴却连声说不,说什么我们几个赤
的,如果真的过来了,只怕会搞得医院天翻地覆。
我哭笑不得,也只好作罢。
小伙伴告诉我们,车里的屉有房的备用钥匙,我们可以自己回屋休息。
我告诉小伙伴,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他们不用担心,只好自己便可以,
有什么况随时联系。
小伙伴虽然很舍不得,但却无可奈何,又叮嘱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放电话,可可笑:「小伙伴们不在,我们回去屋也没什么意义,不如
改变行程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