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布料不仅没能阻止,而且她的像是要从衬衫里冲来,好不容易扣起来的纽扣岌岌可危。
“不准说什么,是衣服?还是纽扣。”傅寒川不懂装懂。
这么些年,岁月侵蚀的何止是布料,连用来钉纽扣的线也变得脆弱,受不住力,白线被一段一段拉扯开。
“你要是不穿上,我们怎么知不合。”傅寒川睁着睛说瞎话,一也不心虚,毕竟刚才享受到趣的人是他。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
她一红了眶,泪盈盈的充斥在底,又羞耻又委屈,呜咽着哭了来。
哪怕是从她上扒衣服,赤着上半,也不想这般不堪。
“不……不合,你还要我穿。”
林初夏又羞又恼,连鸵鸟也装不去。
就连主导这一切的傅寒川,也没料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要穿成这样,解开,快解开。”她慌张着摇晃着傅寒川的肩膀,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傅寒川些什么。
的纽扣和纽扣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因被紧紧挤压在里面的实在太大,本来应该平整的隙被撑开。
“你……”林初夏的声音还是哽咽发颤,平时就说不过傅寒川,这时更是想不什么说辞,只能无奈的抱怨,“都是你的错,是你非要我穿的。”
只是她刚一动,圆的也跟着动了起来,一晃一晃,在衬衫一阵乳摇。
可是他的话,明显带着揶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你穿不合的衣服,也不该勉扣上扣,害得纽扣蹦去了,那都是我的错。”傅寒川妥协认错,段放的很低,态度也很诚恳。
像是敞开的小嘴,能直接看到白花花的肉,还有深不见底的乳沟。
林初夏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断裂的不仅是白线,连她脑海里某神经也跟着一起崩断了。
“没什么好哭的,这很正常。是衣服不合而已,不是你的错。”
林初夏只是看了一,就不敢看第二,她的羞耻心彻底被击溃。
她明明是穿着衣服,却比不穿衣服还要暴和。
她从肩膀上起,
白线断裂,纽扣飞了去,还刚好过了傅寒川的脸颊,然后才落在地上,发清脆的声响。
林初夏埋着,紧的手心垂了垂他的后背,嘟哝,“你还提,不准在说了。”
“呜呜……”
林初夏抱紧着他的脖,整张脸都埋在里面,不愿意抬起来,声音闷闷的传来。
他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被纽扣弹到的脸颊,像是被划伤了一样,火辣辣的发。
见她哭了,傅寒川急忙将人抱怀里,让她侧坐在他双膝之上,像抱着小孩一样抱着她,又轻抚着后背不停安。